陳香蓮一面往里走,一面叫到,江芍聽到聲音朝外看,見是陳香蓮,立刻把人迎了進來。
“這個時候你怎么來了?”江芍問道,“而且看著臉色不大好的樣子。”
陳香蓮想到了門口的事,便講給了江芍,又補充道:“我倒是沒想到,皇太孫竟是個如此無禮之人。”
江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所以你因為他扶你的時候,摟了你的腰,所以萬般不適是嗎?”
陳香蓮鄭重的點了點頭,“女子哪能隨意與外男肢體接觸?他著實是有些不知分寸。”
江芍笑得停不下來,也倒是突然有些明白了,先前她追著宋彥恒的時候,為何會那般千不順眼,萬般挑剔。
邊境和京城的教養不同,民風自然也不大相同。
“你還笑。”陳香蓮嗔怪,“罷了,這也只不過是件小事而已,我這么緊趕慢趕的來,可是為了你的事。”
她嚴肅,“我聽說,宋彥恒來找你了?”
江芍一愣,“你聽誰說?”
陳香蓮嘆氣,“你是不知道,你們江府,還有我們陳府,和宋府的這些事情都已經成了街頭巷尾的談資了。”
“有人瞧見了你們在門口拉扯,登時便編出了好幾個故事版本,無外乎都是在說什么宋彥恒浪子回頭。”
她無語凝噎,“真不知這些人是怎么想的。”
江芍停頓,心想著怪不得宋彥恒剛走沒多長時間,沈知意就來了。
原來是他們的事已經傳得如此快了。
她還是有些發愁,這流言,得一次性解決才好。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陳香蓮追問。
江芍對于這件事才更是無語,“今兒一大早,他不知買通了我府上哪個丫鬟,竟然遞了信進來。”
“青萍得知了這姓竟然是他給的,還發了一通火呢,最后內心到了我手里,你都不知道他寫了什么。”
“說什么他今夜無事,可分我些時間,與我逛逛,還寫了些別的,那語氣,真叫我惱火極了,我沒有當眾給他一巴掌,才是我脾氣好呢。”
陳香蓮驚了,“這人究竟是要如何?難道真想與你重修舊好?”
“呸呸呸,什么重修就好,我才懶得搭理他。”江芍只嫌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