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他好像真要把車子靠邊停下,姜星杳抬手捶了他一下:“好好開車。”
在靳擎嶼余光的注視下,她終于還是打開了那塊蛋糕。
蛋糕又甜又膩,在車子密閉的環(huán)境下,那股甜膩味兒好像被無限的放大,姜星杳只吃了兩口就吃不下了。
靳擎嶼側(cè)目看她一眼,也沒說話。
車子很快就到了姜宅。
正好趕上姜家人吃晚飯。
看到他們來的時(shí)候,姜赟呈還很驚訝,很快還是堆起了笑,想打招呼。
曲欣婷卻翻了個(gè)眼皮,很直白地對(duì)姜星杳道:“你又來做什么?這里不歡迎你?”
姜星杳沒心思和曲欣婷糾纏,她什么也沒說,直接就往樓上去,靳擎嶼緊隨其后,姜赟呈也趕緊跟了上來,他道:“杳杳,你這孩子,回來一句話也不說,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伸手要攔姜星杳,靳擎嶼擋在了他面前:“姜總,杳杳只是找她自己的東西,您就沒必要阻攔了吧?”
“她還能有什么東西在這里?”姜赟呈小聲嘀咕著,靳擎嶼也不回話,就是攔著他,不許他靠近姜星杳。
臥室還是自己之前離開時(shí)的樣子沒變,姜星杳熟練地從床底拖出來一個(gè)大箱子。
里面放著的,除了她從小到大的獎(jiǎng)狀,證書,還有一些外公親手給她做的小玩意兒?
姜星杳一直翻到最后,也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錄像帶。
心臟都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沉了下去,她踉踉蹌蹌地從屋里出來,看著姜赟呈道:“你動(dòng)我的東西了是不是?我的錄像帶呢?”
“什么錄像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姜星杳,你這一回來就對(duì)爸爸發(fā)難,這不合適吧。”姜赟呈說。
姜星杳扶著墻,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問:“姜燦燦是不是來過,你是不是把我的錄像帶給姜燦燦了?”
姜燦燦之前就一次又一次地提音樂會(huì),端的是有恃無恐的姿態(tài)。
姜星杳本來就懷疑,是她泄露了自己的曲子給帝景娛樂。
只是她沒有什么證據(jù),眼下最重要的又是趕緊求證維護(hù)沈氏的名譽(yù),她便也沒能馬上去找姜燦燦。
如果連自己自證清白的錄像帶,都被姜燦燦拿走了的話,那她還能怎么證明,她沒有抄襲?
“燦燦已經(jīng)有一陣沒回來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姜赟呈說。
姜星杳心底升起一陣莫大的頹意。
她雙腿軟得幾乎站立不住,靳擎嶼忙伸手扶住了她:“杳杳,你先別慌,丟了再找就是,我陪著你找。”
姜星杳扶著靳擎嶼的胳膊,她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冷靜,就在這時(shí),曲欣婷慢悠悠地從樓下走了上來,她沖著姜星杳道:“不就是一個(gè)錄像帶嗎?燦燦拿走了又能怎么樣?你少對(duì)著你爸大呼小叫。”
心底某根弦霎時(shí)崩斷,姜星杳問:“所以就是她拿走了,對(duì)不對(du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