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的大權握在他哥手里,僅憑他手里的幾家分公司和酒吧,猴年馬月能讓他攢四個億的閑錢?
賀祈風一時沉默不語。
姜星杳也沒再理他,是靳擎嶼說:“許特助,送客。”
把人送走了以后,靳擎嶼就直接朝著姜星杳貼了過來,他的下巴擱置在姜星杳的頸窩里,聲音有點啞:“杳杳,我不知道姓賀的上來說這個,你別生氣。”
辦公室里的冷氣開得低,他湊上來的時候濕熱的呼吸打在脖頸,黏膩膩的,姜星杳推了他一把:“我沒生氣,吃飯吧。”
靳擎嶼像是松了一口氣,很快又貼了上來:“那杳杳,你打算什么時候來公司?位置已經空出來了,除了你以外,我不會招別人。”
他說的還是那個秘書的位置。
姜星杳神色平靜:“我說過了,我不稀罕了。”
“不來就不來吧,靳太太沒必要為了這些奔波。”靳擎嶼像是低低地嘆了一口氣,很快又妥協(xié)了,他還是圈著姜星杳的腰,黏黏糊糊的。
姜星杳被他蹭得很不習慣,推了他一把:“你去那邊坐。”
靳擎嶼有點不樂意,姜星杳臉色沉了沉,她很快又正色道:“我跟你談正事,時間已經到了,姜赟呈那錢還沒打過來,直接起訴吧。”
她轉過臉來,視線認真地盯著靳擎嶼的眼睛。
盡管他剛才態(tài)度還算強硬的把賀祈風打發(fā)走了,可姜星杳還是有點不信他,這件事又涉及到姜燦燦,他真的可以一直不心軟嗎?
靳擎嶼沒多少變化:“就說這么點兒小事呀,我這就讓許特助去通知律師,保管把我們靳太太的錢要回來。”
說話間他又給姜星杳夾了一筷子菜:“別為了這點小事,耽誤了吃飯。”
姜星杳從他臉上看不出一丁點兒別樣的情緒,他好像真的徹底不管姜燦燦了。
姜星杳也沒說什么,兀自低頭扒飯。
一頓飯吃完,是靳擎嶼把食盒收拾好了,放到了一邊,他拉著姜星杳的手:“陪我休息一會。”
姜星杳擰著眉,甩開了他。
都沒有等她說話,男人就又重新纏了上來:“杳杳,你不來陪我,老公自己上班多枯燥,就當給老公加加油?”
低啞的聲音帶著說不出來的曖昧,撞進姜星杳的耳膜,姜星杳還想推脫,但男人根本沒給她反駁的機會,直接就把她抱進了休息室。
直到被人從背后圈在懷里,姜星杳還有些恍惚地想,其實靳擎嶼真要哄人的時候,確實很有一套,也足夠細心。
她義無反顧地喜歡他八年,好像也不冤。
靳擎嶼把她抱得很緊,寬大的肩膀完全將姜星杳的身姿罩進懷里,不留一點縫隙,像是什么猛獸在小心埋藏寶藏。
哪怕背對著他,姜星杳都好像能感覺到他帶來的濃烈占有欲。
即便回了禧園,姜星杳也沒有讓靳擎嶼進臥室,這是他們這么久以來,頭一回如此的親密,親密到像是這段關系從未有過裂隙。
只是這份溫馨沒有持續(xù)太久,姜星杳就感覺到背后的人輕輕叼住了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