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曾想這半天傅時禮自顧自地在紙上寫寫畫畫,恢弘大氣地行書字體只有一個人的名字。
唐嶼嘆了口氣,有人看起來比他更不如意,現在兩人宛如難兄難弟。又坐了會兒,見傅時禮并不搭理,他干脆作罷。
以前許嘉檸主動,傅時禮看著還能熱絡些,現在許嘉檸不搭理了,傅時禮看著更冷淡了。
“不是喝咖啡嗎?”許嘉檸轉過身還是那般溫和的語氣,溫和到唐嶼都覺得他如果開口勸說會很慚愧,于是沒話找話道,
“你那牛奶開封多久了,給我換個新鮮的。”
“唐大少爺,牛奶都是保質期內的。”許嘉檸跟唐嶼強調,她手里的牛奶確實是前一日開封的,但冷藏在冰箱里,并不會有問題。
許嘉檸嘴上這么說,湊巧手里拿的這盒牛奶只剩個底,沒多少量,她干脆當著唐嶼的面新打開了一盒新的牛奶加進咖啡里,半開玩笑道,
“唐大少爺,你可是享受了貴賓級別的待遇。”
此時,店里有幾個同學進來,看了眼吧臺的方向并未點餐往店里的沙發卡座上去,許嘉檸也沒強求,多半是來占座位復習的。
“看在貴賓的份上,能不能問個問題。”唐嶼見氣氛有些緩和,又忍不住提了起來。
許嘉檸看了他一眼,平靜地拒絕,“不能。”
“我剛剛看到傅時禮他在紙上寫了一整頁你的名字。”唐嶼捧著咖啡,見縫插針,“他這個人只是不擅長表達,其實還是很在意你的。”
“所以呢?”
許嘉檸三個字讓唐嶼瞬時接不上話,他也算識趣,并不再就著這個話題繼續,又閑聊了幾句,離開了咖啡店。
剛走不久,前面進來店里的一位男生過來點了幾杯拿鐵,點完單許嘉檸提醒他可以回座位,做好了她會送過來,男生只說等著自己拿。
等到許嘉檸準備加牛奶時,男生開始提起了意見,
“你這盒開封的牛奶不新鮮,我要加新鮮的牛奶。”
“這是剛開封的。”許嘉檸耐心解釋。
“那也不行,剛剛那位男士為什么可以用新開封的牛奶,我就不行。”男生看起來有些不講理,他看到了過程。
許嘉檸不愿和他多浪費口舌,干脆拆了一盒新的牛奶,做好了打發人離開。
她并未想到,自己開的這個特例會引來很多麻煩,男生連續幾天到店里,每次點的拿鐵都需要新鮮拆封的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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