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享受了家里給的所有資源,就要承擔義務。”
“不能被好好栽培時,說我是家里的一份子。該我贍養老人了,又說我有獨立人格。”
葉語不知道,他會等他多久,也許是一個月,也許是半年,也許是三年。
她唇角泛起苦笑,也許等他新人在側、嬌妻在懷時,就是她離開的時候。
“左右我爸媽還沒退休,年富力強,暫時不需要我照顧。”
“我在國內還是國外讀書,都是一樣的,只要沒荒廢學業就好。”
“如果就這樣不負責任地走了,對不起阿軻,也對不起自己付出的感情。”
“那你會時常來醫院,幫他喚醒記憶,跟我搶他嗎?”彭云樵感覺到絕望,然后警惕地看著她。
“算我求求你,你別告訴他真相好不好?”
“只要他知道你跟他好過一場,一定會再次為你沉迷。”
“你長得這么漂亮,性格又溫順,想要什么樣的男人找不到?”
“我可以給你錢,很多很多錢,讓你從中國的中產,一躍成為資本家。”
葉語搖了搖頭,拒絕了她的錢財。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雖然是財迷,但也不拿不義之財。”
“何況我如果想要錢,攀附彭季軻,不是得到的錢財更多?”
“雖然他給的錦衣玉食,是拿自由做交換的。”
葉語也不明白,這個女人怎么就想不明白。
即便自己不說,彭家人其他人也會說,彭季軻早晚會知道真相的。
彭云樵大抵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因而變得愈發癲狂:
“賤人,你為什么不死,你把我弟弟害得還不夠慘?”
“你這種沒有信仰的異教徒,壓根不知道身體的圣潔之處。”
“為了你,他出賣神明,褻瀆自己身體,被黑幫凌辱,死后會下地獄,你就沒有一絲愧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