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她還以為連暮去而復(fù)返。
連祭臉色沉了下去:“不是我還有誰?”
虞思眠:“沒誰。”
“神使大人還真是沒有一點(diǎn)危機(jī)意識。”幸而連祭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xù)糾結(jié)。
他用手指冷不防地掐了掐虞思眠的后頸。
“連祭!”她打了個顫,想要避開他時他已經(jīng)把手縮了回去,臉上掛著壞笑,“若是在荒野中,神使大人怕早就被妖魔叼走了。”
說完他向殿外走去。
虞思眠:……
走到了獸欒前,虞思眠等連祭先上車,讓他先選位子。
連祭和自己相反,自己喜歡坐車窗邊看車外的風(fēng)景,而連祭習(xí)慣坐車門邊,以便遇到意外隨時脫身。
或許就如連祭所說,生在太平盛世的自己沒有什么危機(jī)意識,而連祭是一頭在蠻荒中生存的野獸,每一根弦都是緊繃的。
連祭坐下后虞思眠坐在了他的斜對面,不與他并排也不與他對視,這樣車再顛簸也不至于在倒在他身上。
連祭撩起眼皮看著她,“神使大人還真是人前一套背著人一套。”
虞思眠把目光移了過來,完全不明所以,“什么?”
“神使才說要和我殉情,現(xiàn)在又一副拒我于千里之外的模樣。”
虞思眠:“……”
連祭抱著手,臉上帶著幾分痞氣,嘖了一聲,“真是虛偽。”
虞思眠:“……當(dāng)時那么說是迫不得已,而且殉情這事是你先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