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思眠的大腦一片空白。
冰冷潮濕的地板動得她本能地想起身,不想身體一用勁就緊緊貼在了連祭身上。
偏偏,他的身體又極燙,即便隔了布料和皮料。
她剛回到冰冷的地面想要避開他,連祭身體的重量卻壓了下來。
她和連祭之間沒有了任何縫隙。
在她吃重的一瞬間,她喉嚨出的一聲細哼也因為被連祭封住了雙唇而變得含糊不清,曖昧不明。
她筆下的男女主接吻是甜的,即使是深吻也是恰到好處適可而止。
前兩次算是她主動吻的連祭,無論是意外還是她有心都是觸碰了一下,也算是輕柔。
而連祭吻自己卻完全不一樣。
虞思眠不明白為什么會有吻是這樣帶著毀滅性。
虞思眠理論知識還算豐富,但是突來的變故讓她連眼睛都忘記閉、只是震驚地看著白色冷氣中那個兇惡的少年魔王。
他也沒有閉眼,而是盯著自己,像盯著落網的獵物,那雙漆黑的眼睛帶著暴戾。
她頭昏眼花,有些窒息,她想推開他,無奈被他壓得動彈不得。
她的背貼著地板,正面貼著連祭。
在一面熾熱一面冰涼中煎熬。
一雙被連祭按在身體兩側的手,緊緊攥著。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大眼和鬼牙禁了聲。
地牢里寒氣有一尺來高,連祭又將虞思眠遮了個嚴嚴實實,他們具體什么也看不清。
但是連祭在做什么他們心里清楚得很。
這種畫面對他們來說簡直是不足掛齒的小兒科,平時甚至會翹著腿喝著酒在一旁催他們搞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