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最煩你這一套。有事就講,沒事就不要套近乎,趕緊走。”
唐危月眉梢一挑,專挑江鳳纓不喜歡的話講:“我不過是來打個招呼,你便如此反應(yīng),真是讓人無語。好吧,我的手下敗將,待會兒你這隊可別又輸給我那隊。”
江鳳纓道:“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今天這場誰輸誰贏還不一定,你在這威風(fēng)什么,秀給誰看呢?”
唐危月道:“你這人……嘖,待會要是輸了的話,我可是會好好嘲笑你一番的。在下告辭,待會球場上見真章。”
語罷,只見唐危月騎著馬極為利索地朝著聚集著最多男子的護欄處奔去。
那兒立馬爆出一聲聲男兒歡呼,已經(jīng)開始有人往唐危月身上扔香囊了。唐危月臨危不亂,早有準(zhǔn)備,一手一個,五息之間便收獲頗豐,甚至還有一個掉在了地上。
賀問尋望著那處,嘖嘖稱奇道:“沒想到她還是個倜儻娘子,想必很受男兒郎歡心吧。”
江鳳纓冷哼一聲,道:“等比賽結(jié)束后,待我們二人過去,她可就沒這么容易收如此多的香囊了。”
賀問尋搖搖頭:“家有一美夫郎,愛吃醋,管得多,我就不奉陪了。”
江鳳纓聞言便笑話她,毫不留情道:“你就是一個夫管嚴,處處被那位裴公子吃得死死的。”
賀問尋回:“非也,我這是愛之深切,遂愿順其心意,并非懼他管著。”
……
一輛花枝招展的馬車停下。
車簾挑起,一位身著石榴花艷色長裙的貴族女郎款步而下。其面容清秀,頭上戴著金釵、金環(huán)。此人便是之前在墓室有過照面的皇室五殿下,劉子姮。
劉子姮轉(zhuǎn)身,扶著劉子玠下馬車。
劉子玠今日著一身淺緋長衫,烏發(fā)以玉扣固之,腰上懸掛兩枚溫潤剔透的玉鈺。隨后,他轉(zhuǎn)過身來,對著自己的貼身侍從說道:“我命你特意為我備好的騎服可準(zhǔn)備好了?就是那套紫色的,切不可弄錯。”
侍從回:“殿下放心,奴都給您備好了。”
劉子姮哪里看不出自己親弟弟的那點小九九。自墓室出來后,他便一直心不在焉、魂不守舍。尤其那日天盛大會歸來,他舉止更是怪異,竟把自己關(guān)在房中,繪出一幅女子畫像。待她仔細盤問弟弟的貼身侍從后,方才知曉,原來弟弟對墓室中救過他的女子動了情思。而那女子,恰好也在此次天盛大會之中。
她伸手一把將人拉過來,低聲叮囑道:“你莫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盤算著何事。我且告訴你,待此次回了都城,母皇便會親自為你擇一世家女郎成婚,你縱是再不情愿,也需將你的那些不著邊的想法收起來。”
劉子玠回:“我不過是想在打馬球之后于場上騎騎馬罷了,皇姐怎的連這都要管?既然提及成婚之事,那我便直言了,這輩子若不能嫁給我心儀之人,倒不如一襲青衫長伴佛燈,在寺廟中待著。”
劉子姮冷斥一聲:“你最好是如此。”
在場后等候多時的專人見到劉子姮等一行人,即刻弓著身子快步奔來,臉上堆起諂媚之笑,眼角皺起一層又一層的紋路:“奴在此恭候多時了,還請五殿下、七殿下一同前往四樓觀看,已為兩位殿下備好桌案、軟椅以及茶水、吃食。”
劉子姮微微點頭,并不言語,提裙向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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