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在反作用力下倒地,但馬上就鯉魚打挺跳起,動作流暢得像是經過千百次練習。
我閃電般撲向試圖駕車逃跑的廖成,此時他已經坐進了駕駛座,正在發動汽車。
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他的西裝袖子被我硬生生扯了下來,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襯衫。
我把他狠狠抓出,重重摁在地上,膝蓋頂住他的后背,一腳踩住他的臉,將他的臉頰狠狠碾在冰冷的地面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笑道:“一句話定我生死?現在怎么說?”
“你放開他,否則我報警了。”葉冰清滿臉恐懼,顫抖著大喊,手機屏幕的光映著她淚流滿面的臉。
“王老六,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陸雪晴也恐懼道,聲音里帶著哭腔,身體不停地顫抖。
“難道,你們兩個還沒看出來,他僅僅就是在污蔑我?”我沒好氣地瞥了兩個女人一眼,語氣里帶著一絲失望,“所以,我不是殺手,也沒想殺他,僅僅就是在自衛而已。”
不過,我也沒太過生氣,遇到廖成這樣的商業大佬,天局組織幕后老板,兩個還很年輕的空姐,怎么可能識破他的真面目?
葉冰清能堅持這么長的時間沒答應對方,已經很了不起了,但看樣子,也堅持不了多久,畢竟廖成的攻勢太過猛烈,又有豪門背景加持。
“那你還不放開他?你已經證明他一句話定不了你的生死了。”
葉冰清還是有點擔心,語氣里帶著一絲哀求。
我指尖攥著廖成定制襯衫的領口,昂貴的真絲布料在我掌心被揉成一團褶皺。
我把他提了起來,狠狠扇了他一耳光,“你的確如同毒蛇一樣陰毒,能一句話定人生死,但,不包括我!”
廖成踉蹌著后退兩步,百達翡麗腕表的表鏈在掙扎中劃出一道光弧,帝王綠戒指上沾著的泥土被他慌亂地抹在西裝褲上。
但他真的很不簡單,很快就恢復了鎮定,卻仍喘著粗氣,喉結因為憤怒而劇烈滾動,“哼,莽夫一個,入不得我的法眼。我的成是你這一輩子永遠只能望其項背的,不,你就是努力十輩子也比不上。”
他試圖整理領帶,卻把結打得更歪。
“呵呵……”我滿臉譏笑,上前一步逼視他,“你31歲,我23歲。你23歲時,才大學畢業,剛剛接管你們廖家生意,連給職員發工資都要拆東墻補西墻。”
我的聲音不高,卻像重錘敲在他的痛處,“但我23歲,已經能把你們廖家從小培育的強大保鏢打廢,還能把你踩在腳下摩擦——你又怎么敢斷言,我32歲的時候不如如今的你?”
庭院里的風卷起地上的百合花瓣,一片淡紫色落在廖成的肩頭,像一個無聲的嘲諷。
“你能創造奇跡,別人就不行?”我指著他腕間的百達翡麗,“我是尋寶人,尋到一條翡翠礦脈,尋到一艘裝滿元青花的沉船,尋到西域古國的黃金寶藏,就可以賺幾百億,甚至幾千億。就你,也配一句話定我生死?也配在我面前裝逼?”
話音未落,我一口吐沫精準地吐在他的臉上,唾沫星子混著泥土,順著他保養得宜的臉頰滑落。
他眼中爆發出難以置信的羞辱,咬牙切齒,拳頭都差點捏碎,卻被我狠狠推開——他踉蹌著撞在勞斯萊斯的車門上,昂貴的車漆被他背脊撞出一道凹痕。
我,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