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帥哦。”
陸雪晴和葉冰清都怔怔地看著我那高大的背影,前者雙手捧心,鉆石耳釘在燈光下晃得人眼暈;后者則攥緊了裙擺,青瓷茶杯不知何時已放在桌上,指尖微微顫抖。
我甚至聽到了她們胸腔中那劇烈的心跳,像兩面急促敲響的鼓,在寂靜的庭院里格外清晰。
“這個逼,滿分。”我暗暗地給自己打分,對自己的表現(xiàn)非常滿意。
夜風吹起我的衣角,剛才交手時撕裂的袖口在風中獵獵作響,卻奇異地增添了幾分不羈。
而就是這么一次交手,我對自己的實力有了更加清楚的認識——對上杯水境的修士,我基本上能碾壓。
這源于第二丹田——財戒的優(yōu)勢,里面的真氣云層如同永不干涸的源泉。
剛才與兩名保鏢對拳時,我清晰地感受到財戒中的氣體真氣如云霧般涌入第一丹田,緩緩轉化為液態(tài),再順著經脈奔涌至四肢百骸,形成源源不斷的戰(zhàn)斗力。
夜色如濃稠的墨汁,將別墅周遭盡數(shù)浸染。
我貼著冰涼的墻壁,飛速躲入陰影中。
別墅外的灌木叢在夜風的肆虐下沙沙作響,枝葉間漏下的月光,將我的影子切割得支離破碎。
而后,我毫不猶豫地反戴隱身帽,駕馭龍珠飛天而起。
我如鬼魅般掠過夜空,呼嘯的風聲灌進衣領,卻蓋不住我劇烈的心跳——我哪會放心葉冰清與廖成獨自相處?
甚至我很擔心,廖成遭受了我的打擊,會悍然掀開本來面目,露出天局幕后老板那猙獰的獠牙。
一旦如此,那葉冰清和陸雪晴兩個柔弱的女子,必將陷入萬劫不復的危險境地。
回到葉冰清的別墅,我悄無聲息地伏在別墅院內那棵十來米高的桂花樹后。
兩名保鏢此時已經掙扎著爬了起來,他們的動作狼狽不堪,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落魄。
他們從車的后備箱翻找出傷藥和繃帶,伍承文裂開的拳骨還滲著血珠,那殷紅的血跡在慘白的月光下顯得觸目驚心。
他齜牙咧嘴地將繃帶纏在武承武腫脹的手腕上,金屬藥瓶相互碰撞,發(fā)出清脆卻又帶著幾分凄涼的聲響,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
“粗魯。”
廖成冷冷地吐出這兩個字,聲音仿佛淬了冰一般,透著無盡的寒意。
他慢條斯理地整理著皺巴巴的西裝,每一個動作都像是精心設計過的表演。
隨后,他走進別墅一樓的洗手間,瓷盆里的流水聲混著他壓抑的咒罵傳了出來。
片刻后,鏡面被冷水霧氣蒙住,他細細地洗干凈臉,水珠順著下頜滴落,砸在洗手臺上濺起細小水花,那水花仿佛是他憤怒的縮影。
再度走出時,他已經恢復了優(yōu)雅從容的模樣,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發(fā)出沉穩(wěn)的聲響,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著他的野心。
他在先前我坐的沙發(fā)上坐下,目光如鷹隼般掃過兩位佳人,嘴角勾起恰到好處的弧度,那笑容看似溫柔,實則讓人毛骨悚然。
“陸雪晴,你是葉冰清的好閨蜜,也是她的好同事,其實我一直很想幫你,但就是怕冰清誤會,不敢提出來。”
他端起茶幾上的茶杯,“但既然你都讓別的男人假冒男朋友,我就不放心了,天知道對方會不會對你不懷好意,或者就是見色起意。所以剛才我才毛遂自薦,真沒任何別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