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我看著張如象得意的笑臉,只覺得一陣心寒。
法律有時確實只約束窮人,豪門的勢力深不可測,就像此刻杜千雁眼中閃爍的邪光,讓人不寒而栗。
“哈哈哈,我親愛的哥哥,現(xiàn)在你知道什么叫豪門了嗎?”張如象瘋狂大笑,唾沫星子飛濺在地上,“說句不好聽的話,現(xiàn)在的你盡管是賭石大師,但對于豪門而言,就是一只螞蟻,要你死你活不過今天,要你活,你也絕對死不了。”
“張揚(yáng),你現(xiàn)在很危險,”杜千雁上前一步,濃郁的芳香撲面而來,“緬甸劉家,緬甸白家,翡翠門是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還是會來綁架你。或許是今天,或許是明天。若你不回歸湘南張家,等待你的就是死路一條。”
“謝謝你的好心提醒,你們可以走了。”
“我們是來請你回家的,怎么可能走呢?你別天真了。”
杜千雁嗤笑一聲。
“難道,你們還想綁架我?”我握緊拳頭,指甲嵌進(jìn)掌心。
“你說對了,我們真就是來綁架你的,”張如象冷笑,“不過,別人都以為我們就是來請你回家,這一次,你報警都沒用。嫂子,動手。”
“唉,又要浪費(fèi)一張鎮(zhèn)尸符了。”杜千雁嘆息一聲,從口袋里掏出張黃色符箓,符紙上的朱砂咒文竟組成個扭曲的“囚”字。
“等等。”我強(qiáng)壓怒火,“我打個電話,若沒人來幫我,我就和你們走。也不要浪費(fèi)什么鎮(zhèn)尸符了。”
“哈哈哈,那你打吧,”張如象笑得前仰后合,“你就是把電話打爆都沒用的。”
杜千雁也抱著胳膊,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譏笑道:“區(qū)區(qū)一個棄子,沒有任何根基,誰愿意冒著得罪兩個豪門的風(fēng)險來幫你?那不是蠢嗎?”
我走到一邊,再次打通趙奕彤的電話:“他們兩個要綁架我,你快來抓他們。”
“他們是請你回去,不是綁架。”她的聲音毫無波瀾,“我已經(jīng)接到了命令,讓我不用理會。你那么強(qiáng)大,就沒必要遮遮掩掩了,直接施展武力,打廢他們。”
掛了電話,我頭痛欲裂。
目前我不想暴露自己是強(qiáng)大修士的秘密。因為翡翠門,白家,緬甸劉家一旦得知,那就會認(rèn)定我是自己逃脫的,而且黑吃黑拿走了他們的原石和翡翠。
一定會來追殺我。
我一個人哪能對付得了那么多強(qiáng)大勢力?
于是我撥通賀老的電話,語速極快:“賀老你好,我是張揚(yáng),現(xiàn)在有兩人要綁架我,他們來自湘南張家和湘西杜家……”
“想辦法拖延十分鐘。”賀老的聲音沉穩(wěn)有力,隨即掛斷電話。
我收起手機(jī),走到兩人面前,淡淡道:“我的人馬上就到,你們有本事就等著。”
“哈哈哈,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阿狗阿貓?”張如象笑得直拍大腿,“也敢來管我們湘南張家和湘西杜家的事兒?”
“張揚(yáng)你不會找一幫流氓來對付我們吧?”杜千雁嗤笑,“我看你別天真了,同我們走就是你唯一的路。等你同我成親,那才能真正的揚(yáng)眉吐氣,什么緬甸白家,緬甸劉家,翡翠門,都不敢對你動手。”
“不知廉恥的女人,誰愿意和你成親?”我滿臉厭惡,這女人雖然很漂亮,但我真是從心眼里都厭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