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彼麊问謸ё∷难硪恢皇纸舆^酒單,掃了一眼,“先給你點(diǎn)杯果酒吧?!?/p>
“不要!”云箏抗議,“我要喝最烈的!”
傅凌鶴挑眉,“你確定?”
“當(dāng)然!”她信誓旦旦,“我酒量可好了!”
傅凌鶴看著她自信滿滿的樣子,眼底閃過一絲玩味,最終給她點(diǎn)了一杯長島冰茶。
他們在的是包廂,酒單剛下,包廂門就被敲響了。
服務(wù)生推著精致的餐車進(jìn)來,上面除了酒水還擺著幾碟小食。
”您點(diǎn)的長島冰茶,請慢用?!狈?wù)生將泛著琥珀色的高腳杯放在云箏面前,杯沿綴著一片檸檬。
云箏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拿,卻被傅凌鶴扣住手腕。
”先吃點(diǎn)東西?!彼岩恍〉ナ康案馔频剿媲?,”空腹喝酒容易醉,胃也會不舒服。”
那個(gè)………事實(shí)證明,不空腹喝她也容易醉!
”我酒量還可以的。”云箏用叉子戳著蛋糕,眼睛卻直勾勾盯著酒杯。
杯壁凝結(jié)的水珠滑落,在黑色大理石臺面洇開深色痕跡。
傅凌鶴松了松領(lǐng)帶,銀發(fā)在曖昧的燈光下泛著綢緞般的光澤。
包廂里燈光昏暗,音樂聲低沉?xí)崦痢?/p>
云箏吃了幾口蛋糕,就按捺不住了,迫不及待的端起桌上的酒,仰頭喝了半杯。
“砰!”
下一秒,她整個(gè)人直接栽進(jìn)傅凌鶴懷里,臉頰泛紅,眼神迷離,手指還揪著他的襯衫領(lǐng)口不放。
傅凌鶴:“……”
他低頭看著她,嗓音低沉,“這就是你說的‘酒品很好’?”
云箏眨了眨眼,睫毛濕漉漉的,像是蒙了一層霧氣。
她仰著臉看他,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銀發(fā),小聲嘟囔,“傅凌鶴,你怎么……這么好看啊……”
傅凌鶴喉結(jié)滾動(dòng),伸手扣住她的手腕,聲音微啞,“別亂動(dòng)!”
“我沒亂動(dòng)……”她委屈地扁了扁嘴,眼眶突然紅了,“我就是……想摸摸你……不行嗎?”
傅凌鶴一怔,察覺到她的情緒不對,剛想開口,卻見她眼淚啪嗒一下掉了下來。
“為什么……”她聲音哽咽,“你告訴我為什么你記得所有人,卻唯獨(dú)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