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箏趁機親了親他的下巴,”那你中計嗎?”
五分鐘后,傅凌鶴黑著臉給她收拾東西,而云箏正哼著歌從行李箱里翻出婆婆給她準備的黑色吊帶裙。
他轉(zhuǎn)頭就看見她光著腳踩在地毯上系裙帶,雪白的后腰若隱若現(xiàn)。
傅凌鶴嘆了口氣,從抽屜里拿出雙短襪蹲下身,”抬腳。”
”我何德何能讓傅先生親自伺候我呀?”云箏扶著他的肩膀單腳站立。
他捏了捏她冰涼的腳趾,動作輕柔地套上襪子,“穿這么少出門,再發(fā)燒可不是吃點退燒藥就……”
云箏趁他說話的間隙,突然低頭,柔軟的唇瓣精準封住他未盡的警告。
傅凌鶴蹲著的姿勢讓她難得有機會俯視他,指尖順勢插進他后腦勺的銀發(fā)里,發(fā)絲涼滑如綢緞纏繞指間。
“傅先生可比退燒藥管用多了。”云箏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像只得逞的小狐貍。
傅凌鶴覺得這兩天的云箏有點奇怪,似乎比前幾天活潑了許多,也沒有剛得知他記憶停留在17歲時不經(jīng)意的疏離了。
不過他也來不及多想,拿了雙鞋子過來給她,“自己穿好。”
說完他又轉(zhuǎn)身去翻了一件呢子大衣,給她披上后才帶她出門。
邁巴赫在黑夜中疾馳,云箏看著窗外的夜景,異常興奮。
半個小時后,車子穩(wěn)穩(wěn)停在暮色酒吧門口。
暮色酒吧坐落在最繁華的市中心,是a國有名的銷金窟。
霓虹燈在夜色中閃爍,門口停滿了豪車,衣著光鮮的男女進進出出,空氣中彌漫著酒精與香水混合的氣息。
傅凌鶴停好車,側(cè)頭看了一眼副駕駛的云箏。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語氣無奈又寵溺,“待會兒不準多喝,聽到?jīng)]?”
云箏笑嘻嘻地點頭,“知道啦知道啦!”
傅凌鶴其實也是第一次來,但他向來不喜歡嘈雜的環(huán)境,所以直接開了個包廂。
云箏一進門就興奮地撲到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霓虹燈在她眼底映出細碎的光。
“傅凌鶴!這里好漂亮!”她回頭沖他笑,眼睛亮晶晶的。
傅凌鶴站在門口,看著她雀躍的樣子,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過來,點酒。”他朝她伸手。
云箏蹦蹦跳跳地跑回來,直接撲進他懷里,仰著臉問,“你喝什么?”
“我不喝。”他單手摟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接過酒單,掃了一眼,“先給你點杯果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