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厲時雁看都沒看他一眼,大步離開。
留程修明站在原地,看著這么著急的背影:“能有什么事兒啊,能把厲大醫(yī)生逼成這么急不可耐的樣子。”
……
寧魚意識混沌,眼睛怎么也睜不開,體內(nèi)像是有團(tuán)越燒越旺的無名火,讓她恨不得撕了一身的衣服,跳進(jìn)冰水里才能緩解。
耳邊一直充斥著不同的說話聲,她早沒了分辨的意識。
終于平穩(wěn)下來,她被扔下,掐著自己的掌心,指甲嵌進(jìn)掌心,出了血的疼才能讓她不徹底發(fā)瘋。
一只冰冷的大掌撫摸上來,像是火遇見冰,寧魚一下就蹭了上去,抱著那人的手臂:“小哥…”
厲時雁眼底盡是火,她一聲喊得他全身都發(fā)硬滾燙。
她的小臉被他鉗制住,虎口卡著她的下巴:“寧魚,誰許你這么喊的?”
手里的女人艱難睜眼,迷迷蒙蒙的,疼得紅了眼:“小哥…”
厲時雁眉頭緊鎖,目光死死落在女人蒼白的俏臉上。
她從前瘦,他費(fèi)盡心思養(yǎng)了那么幾年才長了點肉,現(xiàn)在不僅瘦回去了,下巴抵在他寬大的手掌,看著越發(fā)瘦。
“你喊的那個人八年前就死了。”他語氣殘忍:“寧魚,你早沒小哥了。”
女人早沒了理智,也早不清醒,被情欲操控著,纏上他的手臂,“小哥…小哥不生氣…”
不管他說什么,寧魚只是聽著,只是一個勁兒地往他懷里鉆,一個勁兒喊小哥。
他每一拳都像砸在棉花上。
藥效徹底發(fā)作,她都快化成一灘水,厲時雁每一句冷言冷語都被她柔和地容納,卻又得不到半點回答。
“小哥,幫幫我…真的好難受小哥…”
他冷眼,眨眼間撕碎她身上衣物。
……
寧魚睜開眼時,喉嚨干得快要冒煙,窗外一片黑暗,已經(jīng)到了晚上十點。
她記不清楚太多細(xì)節(jié),但她知道是厲時雁。
太疼了,全身酸疼,像是做了一天無氧,一點都抬不起來。
太狠了,比在車?yán)锬腔剡€狠,他是真把她往死里弄。
房間太黑。
寧魚撐著身子起來,開個燈都費(fèi)勁兒。
真當(dāng)燈光亮起來,寧魚看清身上十多處青紫咬痕時,無奈地扯了扯唇。
她就知道,跟狗似的。
咬得一次比一次狠,生怕消太快了別人看不見。
她原來的衣服都被撕了,散了一地。
寧魚沉默了兩秒,索性先去洗了個澡,又隨意找了兩件他衣柜里的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