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們手中再抓把瓜子,妥妥的吃瓜群眾!
而且,一個比一個嘴毒!
“改日我再說與王爺聽,可據(jù)我所知,那春娘今年也才二十八歲”
陳府醫(yī)再也裝不下去了,飛快地從馬車上跳下來。
然后,沖到許懷安身邊,一腳將人踹翻在地。
許懷安,“??”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竟無一人上前阻攔。
見許懷安重新跪好,陳府醫(yī)火冒三丈。
“敢打未來王妃,老夫瞧你是活夠了!打死你,會影響許大姑娘與安王的婚期,那不如就打個半身不遂,看你還如何上躥下跳地整這死出!”
陳府醫(yī)氣乎乎地叉著腰,下巴抬得高高的。
“老夫這幾腳踹得夠不夠勁兒?”
許懷安一臉懵,誠實地點了點頭。
“疼。”
陳府醫(yī)哼一聲,“疼就對了,這足以證明老夫老當(dāng)益壯!哼!”
眾人,“?”
浮生半張著嘴,淚還掛在臉頰上。
明明大姑娘一早交代好的,可這些人愣是再沒給她一點表演的機會!
一個比一個會演!
何陵景尷尬的低咳兩聲,不著痕跡的朝祁西洲那瞥一眼,又很快收回視線。
這位安王倒比傳說中長得更俊朗,就是皮膚沒自己白皙。
許知意站在車邊,祁西洲探出的腦袋也沒縮回去,從何陵景這角度望去,兩人極為親密。
莫名覺得刺眼,心也不受控的猛縮一下。
何陵景輕輕揉了揉心口,想著下回太醫(yī)再來,也得請他們給自己把個脈。
他才二十,怎么就得心疾了?
祁西洲低頭,眉眼溫柔的看著許知意,語氣卻帶著肅殺之氣。
“無白,廢了他右手!”
許懷安聞言,如遭雷擊,大聲的吼道。
“安王,您雖貴為皇家子嗣,可也不能輕易草菅人命!微臣要面圣!”
許知意嗤笑一聲。
“你連上朝的資格都沒有,面的哪門子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