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
許知意搖頭,“不疼,習慣了。”
祁西洲朝陳府醫(yī)伸出手,“拿過來!”
陳府醫(yī)一臉心疼,不情不愿地將一只精致玉瓶遞過來。
“老夫只剩下這一瓶了唉”
“王爺這是何物?”
祁西洲淡淡道,“據(jù)說祛疤效果極佳,你試試。”
許知意微滯,旋即朝祁西洲粲然一笑,這一笑如同冰雪消融,春花初綻。
祁西洲的心跳莫名就漏了一拍。
陳府醫(yī)嘟嘟囔囔,沒好氣地道。
“這可是老夫的獨家配方,比宮里的那玉露膏的效果還要好上百倍!哼,便宜你了!”
許知意不知打哪取出方絲帕,上方繡著并蒂蓮。
“來而不往非禮也,不知陳府醫(yī)覺得這誠意可夠?”
陳府醫(yī)一張老臉瞬間如同煮熟的蝦子,耳朵根也燙的厲害。
他顫抖的指著許知意,你你你了半晌,才憋出一句。
“你天生就是來克老夫的!”
他一把奪過絲帕,胡亂塞進懷里,還輕輕拍了拍。
祁西洲掃一眼,“情人送的?”
陳府醫(yī),“”
索性閉上眼,氣乎乎地將頭扭去一邊。
結(jié)果平常寡言少語的祁西洲,今日卻像吃錯了藥似的,又追問了一句。
“您這么大歲數(shù)了,人家能瞧得上嗎?當然了,若是恰巧那姑娘眼瞎,王府愿備厚禮,替您上門求娶!”
陳府醫(yī)只覺氣血上涌,險些沒噴出口老血!
“老夫今年不過四十有二,哪里就老了?再說春娘才不稀罕那些東西”
祁西洲和許知意同時看向他,八卦之心熊熊燃燒。
要不是此刻場合不對,他們還真想聽聽。
“春娘,可是春熙樓的老板娘?我就說這帕子的繡工為何如此精細!”
許知意由衷感慨。
“陳府醫(yī)當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祁西洲探出半個腦袋,一副愿聞其詳?shù)陌素詷幼印?/p>
要是他們手中再抓把瓜子,妥妥的吃瓜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