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盡管嘴上說著“不要進去”等沒有任何氣勢的命令,那花穴卻不如主人口是心非,甚是乖巧地像外人悄然綻放著,在指節(jié)插入后甚至還吸允著企圖將手指拽入神秘無底的穴道深處。
“啊嗚…癢…別插了…”皇帝一邊口不對身地說著一些看似正經(jīng)拒絕實則yinluan不堪的話語,臉上是遮掩不住的妖媚神色,他撲騰著想要去握住女孩作亂的手,卻堪堪要握不握的仿佛下不定注意。
只有陳思知道,自己的手指已經(jīng)觸到了他的敏感處,讓他渾身顫栗著,兩腿夾緊磨蹭起來,這讓陳思本就因布料受阻的指節(jié)更難活動,手指被包裹在潮shi緊致的密閉處,還被男人合攏雙腿的動作夾得微疼。
女孩面色有些陰沉,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皇帝袒露的上身或是隔著布料視奸他神秘誘惑的xiati處,也有人被皇帝難得妖艷頹靡的模樣吸引住,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男人微張的紅唇和從嘴角開始沿著修長脖頸留下的晶瑩涎水——他們的陛下,居然比后宮里最美艷的妃子還要勾人三分。
曾經(jīng)那被群臣們贊為“身長八尺,修長挺拔”的身姿,如今癱軟在皇椅上,被女孩折騰得浮起一層嬌人的淺粉。那“嚴肅靜穆,端莊得體”的神情,也被眼神迷離薄唇輕啟的誘人模樣所替代…無論從哪里看,現(xiàn)在的陛下,還是一點也不像他們曾經(jīng)無比敬重不敢褻瀆的九五之尊,反倒更像妓館里天生媚骨的yin娃。
在眾人盯著皇帝裸露的肌膚浮想聯(lián)翩時,高臺上卻突然傳來了男人的一聲驚呼“唔…”,他臀部一抖,前面的yinjing又射出幾縷白灼。
原來不知何時,陳思已經(jīng)猛力盡數(shù)扒下了男人的褻褲,露出光潔的xiati。那里只有幾根顫巍巍的細毛,作著無力的抵抗,倒是讓光潔的陰部一覽無余。無論是微微張開的“小嘴”,還是小嘴含著的“珍珠”都如預料般盡收眼底,連帶著xiaoxue里流出的yin液,shi乎乎地黏在兩側,將稀疏的毛發(fā)也打得shi透。
從未被人以這樣的目光仔細瞧過那處,秦懷又緊張又興奮,只好雙手握住兩側雕刻成飛龍的把手,雙腿任由女孩掰開注視,他只側著頭望向前方大殿下的某根柱子。
“好賤啊…父皇的騷水兒都把褻褲全弄shi了呢?之前是不是也這樣,自己一個人偷偷流著汁ziwei?用手指chajin這里,還是用玉勢頂弄?”陳思一邊說著,一邊將右手食指chajin去搗了幾下,引來身下男人愈加沉重的呼吸聲。“父皇您這個真的是處子穴嗎?莫不是早被人用雞巴開了苞吧,不然怎么能這么騷?說,吃了多少根大雞巴了?”
“沒有…沒有、插過…我、我就自己摸過…”第一次被除自己以外的人觸摸到那處,那即使是在沐浴時瘙癢萬分,也不會被宮女們觸碰的地方。誰也不知道,秦懷年少時曾目睹侍衛(wèi)將先皇抱起,邊走邊用黑紫粗壯的yinjing插入先皇下方的陰穴時,奮力頂干得先皇扯著嗓子放聲yinjiao,xiati還迎合著雞巴將其全根吞入。
自那時起,他就時不時覺得自己的下方也騷騷癢癢的,渴望有一根如那侍衛(wèi)般的大雞巴狠狠捅進他的逼里,在子宮射滿濃漿。有時候興致來了,在女人的床上他也能發(fā)起騷來,雖yinjing插在女人體內(nèi)動作著,下方的yinxue卻咕嘰咕嘰地溢出不少水兒來,只是被壓在身下的宮妃們也大都是yindang至極的人兒,爽到了自然顧不上留意那是哪來的yinshui沾shi了床褥,顧自浪叫著哀求陛下再深一些。
秦懷雖被自己內(nèi)心的欲望壓抑得難受,卻鮮少表現(xiàn)出來,他自制力極強,縱使癢得yinshui直流,也能一派平靜地正襟危坐,更是極少撫慰那處。
如今被皇兒這般“誣陷”,他有些羞怒,見女孩若有所思的樣子,又怕被嫌棄不是處子,就得不到大roubang的肏干和jingye的洗禮了,略顯慌忙道“真的沒有,你看,是粉的…。”他主動掰開緊閉的yinchun,露出艷色的血肉,難以想象,這樣一朵粉嫩的嬌花兒會開在早已過而立之年的皇帝身下,顫顫巍巍地向她打著招呼。
“父皇…眼見不一定為實,這是您教我的,您忘記了嗎?”陳思雖呼吸一滯,不動聲色地咽了一下口水,但仍引導道,眼里滿是興致勃勃的光。
“唔?”男人有些疑惑,一下子無法理解這話的含義,兩人呆愣著僵持了一會,陳思這才用胯下勃起的物什頂了一下男人仍暴露在空氣中的花穴,這舉動讓秦懷理智回籠,在陳思的引導下,他通紅著臉,緩緩解下女孩的褻褲。
雖早有準備,但再次近距離看到這跟粗壯的yinjing還是讓秦懷嚇了一跳…這樣大,會被捅穿的吧,會捅到胃里去,或是將小腹頂穿,無論如何,他都不相信自己的身體內(nèi)部能夠容納這樣一根大家伙。
突然,他感覺頭發(fā)被人從上方揪住,這痛感讓他突然記起自己的尊貴身份,誰敢拽他的頭發(fā)?!但沒等他反應過來,卻覺得一陣仿若魚腥草的氣味撲面而來,有溫熱的東西堵上了他的唇畔。
“父皇,您不嘗嘗兒臣的雞巴是什么味道的嗎?”尚且面容稚嫩的皇兒如今卻饒有氣勢地低著頭,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您沒有吃過雞巴吧?”
秦懷被強烈的屈辱感所籠罩著,但與此同時,一股更強烈的快感從顱內(nèi)入擴散至全身,從來沒有人這樣看著他——以一副視他為低入塵埃的歡場妓子、為祈手擺尾的低賤奴仆的姿態(tài)。
當陳思看著她那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父皇呆呆地與她對視了一會,而后緩緩垂下眼眸,握著她的yangju一寸寸吞入時,她知道,時機到了。
一個讓九五之尊變?yōu)閥in娃蕩婦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