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她就要在文武百官面前將他們最敬重的陛下操成一條只會浪叫的mugou了。這滋味,光是想想就讓陳思迫不及待了。
但這度得把握得剛剛好,若是莽撞了,讓父皇覺得自己在挑戰(zhàn)他的威嚴,那即使后面他嘗到甜頭了也可能已經心生芥蒂這樣的機會便可能再也沒有了。只有先讓他被操到腦子發(fā)暈無法思考了,才能任她擺布。
就像如果她現在就說“請父皇來到臺階這邊,向百官們展示你的花穴。”那皇帝一定會有些惱怒,覺得受到了侵犯。但如果她把他操到y(tǒng)inshui直流了再叫他掰開花瓣展示,再加以些甜頭,例如…用粗壯的roubang一直對著他的屁眼內的敏感點爆肏,那他沒準會發(fā)著騷掰開花穴大叫道,“…啊、好棒,太快了!皇兒干朕好舒服…哦…朕要被大雞巴干死了…啊啊…saobi也要大雞巴…嗯啊前面也要…嗚嗚好癢…快來操朕…”。
想到這里,陳思胯下的yinjing已經在褲襠里頂出了一個弧度,好在為成人禮定制的袍子繁復厚重,因此在外面反倒看不太出來。
她緩步走上前來,一臉乖巧地對著仍端坐在皇座上的男人說道,“父皇,請讓兒臣來為您松衣。”
事實上陳思連自己的衣服都沒有怎么脫過,又怎么會脫別人的衣服呢。好在后來有宮女的幫助,她才順利將皇袍脫了下來,又解了褻衣,露出父皇白皙結實的臂膀。
皇帝裸著上半身,褲子還沒脫。雖已年近不惑,但肌膚依舊緊實白膩,手感極佳。那殷紅的rutou看得陳思喉間一緊,不由自主地探頭銜住。
“嗯…”秦懷悶哼一聲,掐緊了她的腰。
陳思一腳站在地上,一腳跪在皇座上,將男人的兩條腿岔開。九五之尊的皇椅豈容他人觸及,但被吸允著奶子的皇帝已經無暇顧及這些了,他現在只是一個被人吸著奶子就已經開始勃起的saohuo。
大殿里的百官們皆是探著頭想要看到女孩埋在男人xiong前是在做些什么,即使視線被擋住,但他們還是很快從陛下的shenyin聲中知道了。
男人被她舔舐著一側敏感的rutou,另一邊也開始感到有些騷癢。“啊呼…嗯~這、嗯啊好癢,舔這里…皇兒、皇兒,這里,嗯啊…對,呃嗯可以、大力一點…嗯啊啊…”縱使未嘗受過此種刺激,但天生yindang的皇族血統(tǒng)讓他無師自通地尋求著使自己最暢快的方式。
陳思一邊啃咬著父皇其中一顆騷浪的大rutou,一邊用兩指夾著另一顆因動情而漲紅的rutou扯動起來,刺激得原本癱靠在皇椅上的男人將女孩的頭按在xiong前,整個人渾身繃緊,雙腿不禁抖動著。
“啊…好爽…嗯…啊…好舒服…太會舔了…”陛下的浪叫聲不絕如縷,直叫的下面的臣子們roubang邦兒硬,有膽大些的暗罵一聲“saohuo”將手探入胯下擼了起來。
陳思一刻也沒有停下,她知道這即使只是一段前戲,但卻是撬開父皇yindang心門的捷徑,弄好了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也未嘗不可。她時而細細啃食著敏感的rutou,時而大力食嘬乳暈乃至周邊的軟肉,把癱在王座上的男人刺激得放聲浪叫,光滑的身子磨蹭起王座上突起的浮雕。“噢…癢死了…奶子要被吃掉了…啊啊啊…都吃進去…啊呃…太棒了…噢~”
她的手也不閑著,在未能受到口舌侍弄的另一側饑渴的rutou上煽風點火,用拇指和食指夾起男人xiong前的紅果子捻動著,或是向外拉扯至盡頭再驟然松手。“呃啊啊…噢…疼…別揪了…啊呼…癢死了…啊啊啊…”盡管一邊說著抗拒的話,但他的動作分明是貼著陳思的手不愿離開,甚至主動摩擦著女孩的指節(jié)。
“噢…我、我不行了…啊…怎么可能、嗯啊要、要shele…呃啊啊啊…”秦懷掐緊了女孩纖細的手臂,望著大殿輝煌的穹頂只覺一陣白光閃過,漲得通紅的yinjing連帶著卵蛋劇烈抽動著,在下一個瞬間驟然爆發(fā),激射出了汩汩濃稠白濁的jingye,黏在她的衣擺上緩緩流下。
“哎呀父皇的騷水兒把我的衣服都弄shi了,糊得兒臣的雞兒賊難受,這可如何是好呀?”說著,陳思還裝模做樣地嘆了一口氣。但此話不假,那jingye正巧就射在她的小腹下,把她勃起的yinjing頂起的那塊布料弄得洇shi,確實不大舒服。
“嗯…啊…”秦懷還未從絕頂的gaochao中回過神來,一聽到“騷水”這個詞,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下方那兩個不曾用于性事的小洞,這么一想,好像真的有滑膩的汁液從中流下,漸漸打shi了他的褻褲。
在衣物遮擋住的地方,皇帝悄悄夾緊了不斷溢出yinshui的浪蕩花穴,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這個險些廢棄的小嘴這么敏感多汁,這里…這樣空虛…真渴望被粗壯的yinjing狠狠通入、把狹小禁止的穴肉破開、貫穿!
“父皇,請您配合兒臣除褲。”似是猜到他衣物下隱藏的花穴已經汁水四溢,騷癢不已。女孩的手一把按在了他的胯下,慢慢摸索到花瓣周邊,用指尖沿著縫隙挑逗著。
“噢…啊!別、別摸…噢!好癢嗯啊啊…”突如其來的撫摸讓皇帝緊張不已,雖是隔著布料,但那沿著邊緣磨蹭的指節(jié)仍然帶給他無法忽視的緊迫感和隱隱約約的興奮感。“啊啊啊!進去了!!…嗯啊啊不要不要、噢…嗯啊啊別、不要再進去了…啊啊啊啊…”
其實陳思不過是單指微微分開兩瓣肥嫩的花穴,然后帶著絲綢布料將手指探入穴口淺處罷了,如今也只是進去一個指節(jié)不到,身下的男人卻已經高仰著脖子叫得yin賤得很了。
且他盡管嘴上說著“不要進去”等沒有任何氣勢的命令,那花穴卻不如主人口是心非,甚是乖巧地像外人悄然綻放著,在指節(jié)插入后甚至還吸允著企圖將手指拽入神秘無底的穴道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