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的低下了頭,露出了服軟的姿態:“我,我賠你錢。”
白若棠抱著手臂冷笑:“誰要你的錢?”
田甜囁嚅:“那你想怎么樣?”
白若棠拎著她那本書,折騰了這么久,被弄濕的地方也已經干了。
但她依舊是一臉不滿意的神色:“你弄臟了我的東西,我讓你這一學期都替我做值日打掃衛生,沒問題吧?”
寢室會定期有人查寢,四人住在一起,就排了個值日表。
原本是四個人一人一天輪著來的。
田甜不敢提出異議,很是窩囊的點頭同意了。
白若棠得到滿意的結果,這才把書放回去,頓了頓,又拿出一排書,全都擺放在桌子上。
擺好后看著那一排書,坐在床上,右腿壓著左腿,雙手抱胸冷笑:
“我倒要看看,以后還有沒有不長眼睛的,敢再動我的東西。”
田甜:“……”
她心里頭窩火,她又不是故意招惹白若棠的,憑什么最后賬全算在了她的頭上。
梁念初那個土包子也是的,竟然一句話都不為她說。
和這兩個女人住一個寢室,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
剛剛被白若棠那樣教訓,田甜臉上掛不住,覺得丟了面子。
在事情結束后,憋屈地離開了寢室,臨走前,又怨恨地看了念初一眼。
念初已經坐回了原本的位置,又重新打開教科書,在認真地復習。
剛剛發生的一切,似乎都與她無關。
白若棠還挺滿意這個舍友的沒存在感的,淡淡瞥她一眼,也回到床上,拉上了床帳。
念初兼職總是消失,金寶書受不住孤單,加入了一個網球社,交到了不少新朋友,隔三差五出去打網球。
今天又是玩到很晚才洗了澡回來,回寢時,先跟念初打了聲招呼,又敏銳地察覺到寢室氛圍不太好。
“怎么了,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么事?”
她挑著水房洗漱的時候,站到了念初身邊,悄悄地跟她咬耳朵。
念初也沒瞞她,把發生的一五一十說了,而后做出總結:
“白同學的脾氣是真的不好,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動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