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若棠的出擊速度又快,下手又狠,她試了幾次非但沒成功,反而被打的沒了勇氣。
“住手,快住手,我下去,這就下去。”她抽抽噎噎說。
“哼!還不快滾下來。”白若棠雙手抱胸,抬著下巴,一臉冷酷地站在原地。
田甜眼含淚花的慢慢下了床。
白若棠啪地把書往她面前一摔:“說吧,這件事怎么解決?”
田甜看著那只濕了個封皮的書本,眼底掠過一絲憤恨。
只不過是一頁,至于這么小題大作嗎?
又看向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拉架,就在一邊事不關己看著的念初。
田甜心中更怒,憑什么?憑什么她就置身事外?
咬咬牙,她瞪向念初道:“當時我想收拾的,是看你拿毛巾擦桌子了才沒管,為什么白若棠的書還會臟,該不會是你只顧著自己吧?”
她想轉移白若棠的怒火,起碼不讓念初這么舒服。
然而大家都在一起住了這么久,誰是什么人,白若棠還能不清楚嗎?
在十月一假期的時候,金寶書和田甜不在,她是和念初有過一段二人住寢時間的。
清楚念初就是個懂事、本分,不會無事生非的老實人。
倒是這個田甜,整天鼻孔朝天,明明什么也不是,還一副心比天高的樣子。
“少轉移話題,誰弄的水誰負責!”
白若棠沉著眼,冷聲道:“這件事到底怎么解決?你給不出我滿意的答復,就別怪我用非常規手段。”
田甜聽到她的話,臉上掠過一絲驚恐。
關于白若棠,學校里還有一些傳言。
說她之前讀書的時候,因為過于漂亮,曾經被一些校外的小混混盯上,對她圖謀不軌。
那些人還曾放話,說要在一周之內,把她拿下。
然而在說出這話沒多久后,那些混混就遭到了打擊報復,傷的傷,跑的跑。
輕的自己入獄,重的家破人亡。
因此,外面對于白若棠的背景,一直有著種種揣測。
幾乎所有人都默認,這個美的不像話的女同學,家里有著深不可測的雄厚背景。
田甜也是聽過那些傳聞的,也沒有膽子去試驗這種話的真假。
白若棠的眼神剛看過來,她身上就一個哆嗦,也顧不上追究挨打的疼了。
懦弱的低下了頭,露出了服軟的姿態:“我,我賠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