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都聽見了,不是父王不肯認下血緣,是他爛泥扶不上墻,自私自利,只顧個人恩怨,父王為了大局著想才有今日放權給皇上,你們有許多都是跟著父王一塊打江山的,應該知道父王的為人。”
姬云和站起身,朝著張大人等人說:“皇權歸一,才能讓南牧軍心穩(wěn)固,否則,終有一日會有人拿著父王的死為由,擾三軍,對南牧不利,我父王死后更不會安穩(wěn)。”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張大人本就愧疚,整整十八年了,景晏帝可以說是他看著長大的。
人品兼優(yōu),不卑不亢,不貪圖榮華富貴。
張大人一咬牙,從懷中拿出了兵符,拱手上交:“皇上,微臣等人誓死效忠。”
有張大人帶頭,其余人一一跟上。
有些是不得不交,有些勉強。
還有一部分散落的兵權,是看著大局勢已如此,沒必要讓新帝忌憚,隨波逐流,還能討個好。
很快景晏帝集齊了姬南牧生前所有的兵權,完完整整的兵符一個不少。
景晏帝接過,當即下令帶喪事過,集合三軍,盡快討伐云燕要個公道!
……
云燕公主的馬車剛抵達南和附近,就聽說太上皇死了,而且還是云燕人動的手。
她徹底傻眼了。
“這……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回公主,就是咱們離開南牧的當天晚上,太上皇遇刺,身中數(shù)劍而亡,還是姬虞南勾結了公主,掩護公主的人潛入京,為報羞辱之仇……”
漸漸的侍衛(wèi)說不下去了。
“繼續(xù)說!”官毓沁怒問。
侍衛(wèi)咬咬牙:“南牧大臣已交權,景晏帝下令調(diào)集糧草,要攻打云燕!”
轟隆!
腦袋里有一根線斷了。
整個耳朵都是嗡嗡作響,官毓沁眼皮跳動得更厲害了,心口處窩著怒火:“簡直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