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如此看待我,也是不無道理。”
唐煦遙此時很是溫柔的,揉著美人的頭發,邊說:“我讀兵書多,遣詞造句都是精悍干練,也不知夫人喜歡那些綿軟悠長的詩詞,難怪夫人說我粗俗,以后我為著夫人多學學就是了。”
江翎瑜沒想到唐煦遙當了真,微微皺眉:“我說著玩的,我會什么都讓你來學,你不覺得我是無理取鬧?”
“瞎說,你是我的夫人,你與我每一個不相同的喜好,都是頒給我的軍令狀,我要學,還要哄著你高興。”
唐煦遙認真起來:“還有,我說過,夫人的一切我都喜歡,不能說你自己一句不好的話,我會生氣的。”
江翎瑜未答,唐煦遙也沒注意,現在全身心都醉在江翎瑜身上,一會給他揉腰,一會又摸摸他的手,總是稀罕不夠,還把冒著胡茬的下巴擠進他軟嫩的頸間,唇瓣亂點。
“夫人真好看啊,好香好軟。”
唐煦遙抱著美人傻笑:“我下輩子都要做夫人的小狗,我沒有霖兒是活不下去的。”
“傻子,”美人指尖涼軟,撫過唐煦遙濃黑的眉尾,口鼻間溫熱的氣息氤氳,語調溫軟,“我們下輩子也會相愛的。”
“要真是如此,”唐煦遙很是動情,“那是我的無上榮耀,世間任何賞賜與功名都難敵夫人這句下輩子,霖兒,我實在太愛你了,就算這只是一句玩笑話也好,我真的會開心很久。”
“哼,”美人輕笑,“我玩笑話常說的,但你一認真,我也會認真,你是傻子,我又不是。”
唐煦遙本來都要睡了,一下子又精神起來:“這是夫人的真心話?”
美人慵懶:“嗯。”
唐煦遙恨不得屁股后面有一條尾巴,像小狗一樣輕易表露出開心來,還能哄江翎瑜笑一笑,他此時激動難耐,忍不住折騰起江翎瑜來,親得美人驚呼不斷,美人畢竟身子虛弱,才這么一陣子,就累得氣喘吁吁,額頭上汗涔涔的,衣料軟薄,打shi的地方清晰可見,發絲也洇shi了些,更是襯得他病容嬌美,甚是柔弱,唐煦遙都看直了眼。
唐煦遙永遠都愿意替江翎瑜分擔病痛,但他也永遠都愛江翎瑜病懨懨的模樣,這就像是刻在他骨頭里,本能的沖動,他一邊希望愛人痊愈,另一邊又對病中的愛人有難以抑制的沖動。
唐煦遙以為江翎瑜不知道,自己瞞得很好,可江翎瑜是什么人,一個眼神就能看穿了唐煦遙,早就覺察他好這一口。
故而江翎瑜微微彎腰,蹙著眉,直往唐煦遙懷里擠,一聲不吭的。
江翎瑜故作嬌弱,難受又不說,欲擒故縱,釣起唐煦遙來了。
“怎么了,”唐煦遙自是上鉤的,他雖心中有本能的沖動,可也是審時度勢,江翎瑜單是疼一疼,沒大事,他自然照料之余欺負一下,美人大病大災,他只會難過得滿心破碎,如何還能驚擾重病的愛人,此時他擔心起來,忙問,“腹中又疼得厲害了?”
“不算厲害。”
江翎瑜窩著腰,額頭貼在唐煦遙頸下,話說得有氣無力,半委屈,半撒著嬌:“夫君,可我還是不舒服,我睡不著。”
“把我夫人委屈的。”
唐煦遙知道美人身子無礙,只是不舒服,心里就癢癢起來了,說著就摸索著要給美人揉肚子,滿眼寵溺:“我這就好好哄著夫人。”
唐煦遙太喜歡給江翎瑜揉肚子了,情致一到此時,那些再常見不過的動作,就不單單是伺候病人了,這些事,江翎瑜也知道,才老是從這里釣唐煦遙,勾著他來疼愛自己,就是小兩口心照不宣的秘密,頗為少見的興致,有來有回的,玩得不亦樂乎。
“這樣怎么揉,”美人嬌嗔,“待我翻過身去。”
美人身子嬌軟,這陣子翻身也不利索,得讓唐煦遙扶著,他索性就抱著美人翻身,期間將下巴湊近些,輕輕撕咬美人的脖頸,咬得這嫩乎乎的皮肉發紅,唐煦遙又憐惜起來,伸出shi熱的舌頭,專注地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