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棠抵達莫斯科后剛好是在中午,在列寧大街附近一家俄羅斯口味的中餐廳里吃過午餐,
順手拎著杯奶茶回了家。
她拖著行李箱走到小區(qū)大樓后,微弱的秋日陽光恰好被勃列日涅夫樓的高層樓頂擋住,
c型區(qū)域內一片陰晦,以往在兒童樂園里玩耍的小孩兒也不見蹤影。
樓房從外部看很規(guī)整,但內部比較陳舊,電梯狹窄。
燕棠剛踏入一樓就bb囍tz聞到某戶人家里燉煮著紅菜湯的香氣,門后隱隱有一家子說話聊天的聲音傳來。
回到家打開燈,公寓內部是一室一廳,
帶一個精致的小廚房。
房東是個有情調的老太太,
所以這里的家具和裝修都十分溫馨,
只是近一周沒人居住了,房子里安安靜靜的,稍顯冷清。
燕棠把包隨手扔在沙發(fā)上,
桌上擺著她上周出發(fā)前剛剛拆開的巧克力糖。走的時候匆忙,
一大包散落在桌面,
一個人不知道到底要吃到猴年馬月去。
大概是昨天才在宋郁那里參加了一場熱鬧無比的派對,她在這會兒忽然感到一絲久違的寥落。
燕棠沖了個澡,把腦子里多余的想法盡數洗去,疲憊地爬上床打算睡個午覺。
不睡還好,午覺容易多夢,往往又長又累人,她今天也中招了。
竟然夢見了以前和宋郁短暫住在一起的日子。
那時候她多數時間都忙著陪宋郁進行訓練,
其實在公寓待的時間并不多,每周只有周日一天休息。
而在這種宋郁不需要全神貫注準備比賽的日子里,他那股專業(yè)認真的勁兒就被藏了起來,成了另一副樣子。
像只超大體型的幼熊,一直跟她屁股后面。
喝水要跟著,躺在沙發(fā)也非要擠在一起,連她在洗澡的時候,都要在門口轉三圈,問她什么時候洗完。
為了轉移宋郁注意力,燕棠就會拉著他去外頭餐廳吃飯,或者逛逛超市打發(fā)時間。
自從當過超市收銀員后,燕棠對逛超市就有一種報復性的迷戀。
她一開始還會犯選擇困難癥,糾結樂事薯片是買原味還是黃瓜味,但宋郁的少爺作風完美地治好了她這個毛病,所有口味買一遍,想吃哪包吃哪包。
如果他不在體重控制期,燕棠吃不下的就會被他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