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他們,無視他們,我鼻尖沁出薄汗,急的咬住下唇。
“漫漫,吃葡萄嗎?我給你剝。”
“好。”
“慢慢,吃核桃嗎?補腦子。”
“……”故意的吧。
在我連輸五把牌后,紀熙恩嫌棄地“嘖”了一聲。
“你行你來啊,”我不服地白了他一眼,實在是被他們兩個一口一個漫漫喊得頭大。
他接過牌,我拉著宋嶼就想溜,他一把按住我的腿,“干什么去?”
“……”去廁所。
紀熙恩嘲諷一笑,“你們兩個分開去。”
“不去了。”我賭氣道。
紀熙恩霸道地插在我和宋嶼之間,宋嶼被擠到角落處。
宋嶼垂著眸,如玉的側臉有些冷,身上那件白襯衣仿佛是披了層雪。
我內心充滿了罪惡感,天吶,我怎么能讓宋嶼受這委屈。
“我,”我剛開口,就收到紀熙恩不耐的目光,他那張平時很漂亮的臉不高興到微微扭曲。
“哇!”那群小孩嘰嘰喳喳站在落地窗前,“哥哥,下雪了,好大!”
我們抬頭向外看去,世界籠罩上一層白茫茫的雪花,對面的樓頂有人正在放煙花。
手里的牌突然變得索然無味。
“不玩了,”不知是誰提議道。
救星啊。
“總是贏沒意思。”
過分了。
“哈哈,我和漫姐想贏還贏不了呢。”和我一樣連跪五把的蕭逢生道。
后來我又想了想,好像紀熙恩只介紹了他自己的名字,然后讓蕭逢生叫我漫姐。
所以他不算是忘了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