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翻還有林言發的幾條。
“老婆,你誤會了,我和張燦沒什么。”
“我們復婚吧,我不能沒有你。”
“我還想和你有個孩子,你知道張燦她無法生育。”
我有時真佩服林言的無恥,
他是怎么能一邊說他們關系清白,一邊說女方無法生育的。
但這些都與我無關,
熟練地拉黑刪除,
我接下來要做的事那么多,
哪有閑情浪費在他們身上。
除了日常的學術研究,還要準備和伊登的訂婚儀式。
我給爸媽買了機票,邀請他們見證我的幸福。
然而,令我始料未及的是,訂婚儀式上竟涌入了眾多不速之客。
林言和張燦帶著一幫學生出現在我面前。
張燦一見到我就沖上來想動手,
被伊登一把拉住,
他的力氣很大,張燦掙脫不得,只能求饒。
但她不停咒罵著賤人,
要我回去幫他們解釋。
林言失魂落魄地看著我,
這些日子以來,他蒼老了不少,
胡子也沒刮,
和從前那個意氣風發的院長截然不同。
“棠棠,你這是要訂婚?”
“咱們不是賭氣離婚嗎?我沒想真的和你離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