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地看著他,
“林言,咱們已經結束,你現在帶著這么多人來鬧是想干嘛?”
“我爸一會兒就到,你要還想留住自己教授的位子,就趕緊走。”
林言突然間淚如雨下,他顫抖著手,試圖抓住我,卻被伊登堅定地擋在了面前。
“棠棠,你為什么那么冷血,咱們三十年青梅竹馬,七年婚姻,你說離婚就離婚,說走就走,這世上怎么會有你這么絕情的人!”
本來想替林言和張燦打抱不平的同學,啞然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有人竊竊私語道,
“不是林教授提的離婚嗎?怎么變成沈教授了?”
張燦憤恨地瞪著我,
“都是沈棠這個賤人做的局,是她騙林教授離婚。”
“還編排我和林教授的事!”
伊登皺眉道,“請你放尊重些,這里是私人園林,我有權趕你們出去!”
張燦不可置信地看著伊登,
“你,你是這個黃臉婆要嫁的人?”
“她要嫁的不應該是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嗎?”
伊登很不高興地打斷了她,將我摟在懷里,
“沈棠是我的未婚妻,我很愛她,將來會更愛她。”
“我不是老頭,我今年二十八歲。”
“可以請你們走了嗎?這里是我家,你們這是私闖民宅!”
伊登的話給了我十足的底氣,
他總是能毫無顧忌地站在我身邊,
他不喜歡選大眾覺得好的,他只選自己喜歡的那個。
張燦氣瘋了,
“這個老女人今年三十五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先天殘疾,難言之隱,要不然你是個同性戀,娶她做同妻。”
我不怒反笑,
“張燦,不是所有人都追求年輕的肉體,也有人喜歡有趣的靈魂。”
“你沒遇到,不代表這個世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