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還買了不少禮物送與許多往年交好的大人。
美中不足的是,今年沾橋縣均產竟然不是第一,否則面上會更好看。
都怪那安丘縣縣令,事怎么那么多。
搶他的勞役,還搶他的第一。
王大人過來后,連連作揖:“這位上官面生,是剛到州城任職的嗎,如此年輕有為,一表人才,不同凡響啊。”
紀楚上下打量他,似笑非笑。
兩人雖不認識,卻也是隔空打過很多次交道了。
可惜上次王大人派去他那的差役被辭退,否則肯定知道他是誰。
但王大人不認識紀楚,他身邊的人卻認識馬典吏。
這不是安丘縣的典吏嗎?
上個月在州城驛館還有過節,怎么又到上差身邊做隨從了?
對方疑惑時,紀楚開口了。
“王大人客氣了,下官并非上差,而是安丘縣縣令紀楚。”
誰?!
方才諂媚發笑的王金海王大人立刻變了臉色。
安丘縣縣令紀楚!
再看他的相貌年紀,確實跟傳說中對得上。
方才自己又是賠笑又是作揖,實在讓人看笑話。
“那你怎么假稱自己是州城來的!”
鄧成站出來道:“紀縣令雖不是,小人卻是。”
說著繼續道:“紀大人與小人前來,特查沾橋縣糧稅一案,還請王大人交出縣令大印,聽候發落。”
剛來就交印,還聽候發落。
看來鄧成手里的證據足足的。
跟紀楚猜測得沒錯,他這會過來,根本不用多管。
他也跟最初想的一樣,只要吃瓜看戲即可。
問題在于,許知州讓他近距離地吃瓜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