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艾卅當場就想吻他!
來的時候車停在校門口了,卻被貼上了黃色的罰款單,理由是違停,陳艾卅從擋風玻璃上撕下了這張紙,沖著童寬晃了晃,“要報銷的,老板?!?/p>
童寬并不在意地笑了笑,“你在教育超市駐足的時候,在我心里也算違停?!?/p>
陳艾卅終于敵不過剛剛心底里就萌生出來的情動,扣著童寬的后腦勺深深吮了他一下唇齒。
“這樣算交罰款嗎?”
“太少了,回去補吧?!蓖瘜挍_著他眨了眨眼睛。
回去路上陳艾卅還是好奇地問童寬,“你怎么從來不告訴我教育超市看出去這么清楚?”
“有些事說清楚了,就真的說清楚了。”
“寬總明示?”
“你不喜歡男生,如果我直接挑明了,我們會連朋友都做不成?!?/p>
“那你就不怕挑不明,我一直拖著然后就這么算了么?”
聽到這里,童寬才側過了臉,對著陳艾卅笑了笑,“卅哥,你看我是容易就這么算了的人么?”
陳艾卅挑了挑眉梢,搖了搖頭,感嘆著,“你說我鈍感力也不是沒道理?!?/p>
“嗯?”
“不管是巧合,還是你的一些些小伎倆,”陳艾卅刮了一下童寬的鼻子,“我的確是一步步向你走近了。”
童寬轉過了頭,看向前面,“這才是要你交的終身罰款。”
“行,不過這個罰款,寬總自己掃碼吧。”陳艾卅笑著把黃色的發單放到了童寬腿上。
陳艾卅再一次踏足那片保護林的時候,
并沒有遇到祝明修,郭響招待了他,還是在祝明修的宅子里,
一樣的熱水瓶一樣的搪瓷杯,少了童寬,但多了個徐熠。陳艾卅看徐熠那個來回扯領帶的擰巴樣,
嘲諷技能就沒關過,老說徐總要是受不住的話就趕緊回去吧,徐熠就啐回去,說陳艾卅就會說風涼話。
之前來的時候郭響還覺得陳艾卅護著童寬的氣場強,
今天看著倆西裝革履的人在自己面前斗嘴,反而生了些好笑出來,趕緊從祝明修的廚房里拿出了一把瓜子,
說倆人要是沒啥事的話一邊吃毛嗑一邊等吧,
祝明修這會兒正巡林呢,
估計要一倆小時后才回來。
郭響說完是松快了,
留著陳艾卅和徐熠倆人面面相覷,都有些尷尬。
林漿紙一體化的項目已經正式在徐熠他們的投行立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