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軒出來道:“你不行,還是聽我講。我講的這個,可是真事。其實啊,咱們的南宮長老看上去冷冰冰,心腸還是很火熱的。下了晚課,他見幾個低階小師妹御劍技法不純熟,天又黑,生怕小姑娘家遇到什么危險,就偷偷跟在人家后面保駕護航。那幾個小師妹感覺身后有人,就加快了速度,咱們師父也跟著加快了速度,那幾個小師妹很害怕啊,于是就”
說到這,明軒故意停頓了一下。
“就怎么,快說啊。”
明軒見有人認真的聽自己講,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接著道:“于是啊,那幾個小姑娘一鼓作氣,回頭把師父揍了一頓。幾個小姑娘把師父當成了采花賊,那時候天黑透了路上也沒個亮,看不清那是師父,把師父的胡子薅了個精光。”
“哈哈哈哈哈哈”
“怪不得那幾日師父不來講經(jīng),原是因為這。”
“師父為什么不解釋啊。”
“師父極要面子,大晚上的被女弟子當成selang,多丟臉啊,師父說不出口啊。”
“后來怎么辦的。”
“后來那幾個女子猜到了被她們薅禿胡子的人是師父,又專程跑去道了歉,可憐師父好不容易蓄了半年的胡子喲。”
人們哄堂大笑,先前陰郁的氣氛一掃而空。
窩在云千煙懷里的許星逸也不由得輕輕嗤笑出聲。
“醒了?”
這一聲似清冽的溪泉,宛轉清澈,又似叮叮當當落下的寶珠,一顆顆砸在許星逸的心上。
這不是從嘴里吐出來的話語,這是云千煙在用心靈感應。
許星逸猶豫幾秒,最終選擇了靜默不語。
云千煙沒有聽到回答,眼神中透著絲絲淡淡的落寞。
“一定是自己看花了眼,云千煙怎么可能因為這點小事不高興。”許星逸正想著,那群弟子早起哄著吃糖。
“好。”
云千煙收斂情緒,好脾氣的應著。
既然要給,就不能獨給明軒一個,云千煙將糖果悉數(shù)掏出,在每個人的手心里都放了一顆。
許星逸探出一個小腦袋,喵喵叫著。
云千煙不知是故意還是怎得,硬是沒有理她。
給每個人都發(fā)完之后,便只還剩下最后一顆糖,許星逸焦急的叫著,軟糯的聲音中帶著些憤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