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內臟,剔骨剁肉,交給大娘嬸子開燉。
天慢慢暗了下來,小院點起了火把,活干得仍舊熱火朝天,一個歇息的都沒有。
肉香味傳出來后,一個個的,更是如同打了雞血一樣激情四射。
“你們怎么又在燉肉?”隔壁小院的跑門口來問。
“嘭,”得了守門任務的崽子冷漠關門,誰都別想來分他們的肉。
左鄰右舍罵罵咧咧走了。
病了
屠姍背著手巡視自己的領地,很好,搬干凈的雜物堆已經大變樣。
大家伙幫忙挖了個淺地基,喊了七八個泥工,圍著四周碼土磚,幾個小時,已經一人多高。
她要求的位置也都留了門。
后院的圍墻是最快的,已經建好。
同樣挖了地基,二四墻,兩米高,只要不會飛檐走壁,保證翻不過來。
院子原本的院墻更好,是用青磚砌的,足有兩米五高。
好是真好,不得不說汪大娘年輕時候,和她男人夠強,也難怪會被別人看上。
方圓兩里的住宅,大多都是土磚砌的,半米多高的院墻。
汪大娘家的房子,在這一片,獨樹一幟,能不招人眼嗎?
當初也是有人覬覦汪大娘的房子,汪大娘遇險,才被凌漾救。
還有搞木工的,自發的就給她做門和家具了,連家里珍藏的木料都舍得拿出來,真是貼心。
屠姍摸了摸自己的小黑包,辛苦你了。
不難看出,院子里能人輩出,什么材料都一步到位,沒讓她花一點心思。
晚上九點,暫時歇工,一群人拿著自己的飯碗,沖向大鐵鍋,嗷嗷待哺。
汪大娘的大勺子梆梆敲:“排隊排隊。”
糙漢子虎娘們熊孩子,個個老實得跟鵪鶉。
屠姍雖說干活的才有,但也沒有硬性要求,如同只是幫忙看了一下門的崽子們,她也任由他們去排隊了。
肉夠多,吃吧。
屠姍已經吃上了,用她的破瓦罐裝的,一半飯,一半肉,吃得頭都抬不起來。
她還單獨留了一份,待會給爸媽送去。
其他人得了飯和肉,也沒斯文的,一時間院子里全是呼嚕呼嚕吃飯聲。
純白米和肉,過年都吃不上的好東西,這時候不努力,是腦子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