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沒聽錯!”魚二和魚五齊齊驚道。
魚二支支吾吾道:“長公主和老大已經……已經……已經……?”
語調是極度上揚的不確定與懷疑。
他甚至一時間想不到該如何表述,顛鸞倒鳳四個字實在難以說出口。
魚五道:“長公主應該已經寵幸過老大了。”
魚四贊同地點頭。
魚五語氣中有些崇拜道:“老大可真行,不愧是我們潛魚衛的老大,連長公主的寵愛都拿到手了。”
他說著話音一轉:“我之前看老大苦大仇深的樣子,還以為老大是單相思呢。”
老二對感情之事最為大條:“你們什么時候知道老大愛慕長公主的?都沒人跟我說,你們是孤立我了嗎?”
魚四、魚五:……
魚四無語道:“這么明顯,還用說?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
魚二:……
魚五忽然想起來什么:“既然老大都已經是長公主的人了,那之前說的潛魚衛分所是不是可以掛牌了?”
“砰——”
緊閉的房門忽然被一腳踹開。
溫妤和魚一就站在門外,也不知道聽了多久。
三人原本還在想除了魚一誰敢在衛所踹門造次,一扭頭看見門口的二人,立馬站起身單膝跪地,一個個都不說話了。
還能是誰造次?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了。
都怪他們實在聊的太投入,又因為在自己的地盤所以戒心不大,竟然沒有發覺門口來了人。
“參見長公主。”
溫妤笑瞇瞇地地踏進房間,然后回頭看著魚一,攤手道:“這就是衛所平日里議事的地方?原來,議的是這種事啊。”
三人:……
魚一冷冰冰地看了三人一眼:“背后非議公主,去領罰。”
這副冷冷的模樣,與公事公辦的語氣,讓溫妤想到初見時的魚一。
那時他戴著一副銀制游魚面具,神出鬼沒地出現在她的房中,說話也是一句一句地往外蹦,能少說話就絕不多說一個字,然后又悄無聲息地消失不見,像個啞巴幽靈。
和現在的魚一判若兩人。
但從剛才可以看出,魚一還是那個魚一,只是在他面前不再似從前一般公事公辦,而是難免摻雜了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