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魚一面具后的眼眸動了動:“不能說。”
“哦。”溫妤微微湊近一些,小聲道,“你的意思是,你我顛鸞倒鳳之時,本公主口中喚的名字可能是別人的?原來你還有這種愛好。”
魚一:……
單相思溫妤的話對于魚一來說可謂是石破天驚,將他砸的瞬間面紅耳赤,只是戴著面具完全看不出來,只能看見一雙耳朵肉眼可見地爬上一層緋紅。
此話的意思是他真的有機會和公主顛鸞倒鳳,公主還會在床榻情動間呼喚他的名字。
想到這,他的心口忽然跳了跳。
而溫妤雖然靠近,并且壓低了聲音,但魚一依然下意識看向前方并排站立的魚五三人。
他從未想過會從公主口中聽到這種露骨的話,還是在屬下面前。
三人臉上都戴著面具看不見表情,似乎并沒有聽到什么溫妤說的悄悄話,一直筆直地站在原地,正等待著自家老大的命令。
魚一鎮(zhèn)定地?fù)]了揮手,示意他們都退下,但沒人知道的是,他的揮出去的手心已然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溫妤一直戲謔地看著魚一一系列的反應(yīng)。
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她知道魚一其實有點慌張了。
“所以不告訴本公主,你的本名嗎?”
溫妤將手搭在魚一的肩上,指尖挑了挑他還在發(fā)燙的耳垂,然后輕輕吹了口氣:“嗯?”
魚一:……
他抿緊唇角,不是他不愿說,而是不能說,成為潛魚衛(wèi)的那一刻,名字便是被拋卻的東西,他自己甚至都已經(jīng)很久沒有想起過了。
魚一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公主,屬下帶您逛一逛衛(wèi)所。”
溫妤也沒非要在這時候為難他,反正以后總是耐不住要說的。
不是床下就是床上。
“帶路吧。”
另一邊,退下的魚五三人,默契地去了平日里議事的房間,然后掀開衣袍面對面坐了下來。
三人圍坐著卻很安靜,沒有人說話,最后還是粗神經(jīng)的魚二先開口的。
“我剛好像聽到了長公主說了什么……我沒聽錯吧。”
魚五:“我好像也聽到了。”
魚四:“……裝什么?都一起來這了,不是都聽到了嗎?”
“那就是沒聽錯!”魚二和魚五齊齊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