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春聞言拍了拍自己的肱二頭肌:“公主,奴婢可以!”
溫妤有些狐疑:“真的嗎?我們倆不會一起咕嚕咕嚕滾下山吧?”
她說著想到什么,突然喊了一聲:“魚一,你還在嗎?”
流春聞言提醒道:“公主,您忘了?魚一大人不是說往后幾天有要事在身,不能守在公主身邊了嗎?”
溫妤搖搖手指:“什么叫往后幾天?今晚上都還沒過去呢,他敢不在?”
流春:?
下一秒,戴面具的身影出現在了不遠處的樹上。
“屬下見過公主。”
溫妤驚訝:“我隨便說說的,你還真在啊!”
魚一:……
溫妤叉腰:“你在,剛剛我喊救命你不出來幫我?”
魚一盡管戴著面具看不見表情,卻依然能夠感受到他的驚訝。
“恕屬下愚昧,公主與丞相大人方才不是在調情嗎?”
溫妤無語:“你真該去眼科好好看看了!”
魚一沒吭聲,半晌才反應過來:“屬下失職,竟以為……”
實在是他平日里看公主花樣百出地調戲男人,看的太多。
所以有時候公主與男人單獨相處時,他只是偶爾盯一眼,大多時候都是更關注周圍的環境。
導致他以為公主今日也是在玩弄丞相大人。
畢竟丞相大人是公認的高嶺之花,山巔之雪,云中冷月,以公主的性子不可能不喜歡有這等姿色的男人。
這時溫妤道:“我不要你以為,我要我以為!”
魚一從樹上飛身而下,單膝跪在溫妤身前:“魚一領罰。”
溫妤垂眸看著他:“罰你揭掉面具讓本公主瞅瞅。”
魚一一愣,閉眼道:“公主,不可,屬下曾說過,潛魚衛真容不得示于人前。”
“我知道,上次就問過皇弟了,他同意你摘面具,是我忘記告訴你了。”
溫妤直接忽悠。
魚一守在溫妤身邊這么久,自認熟悉公主,沉默一瞬后道:“屬下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