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節分明的手指掐住她下巴,被掐滅的煙碰了碰她頸側,周司屹側了側額。
“坐上來。”
“給你糖吃。”
這個混蛋還真是,喜歡要做出來,不喜歡也要做出來。
車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停下的。
到的是淮海路那個獨棟。
周司屹今天還有事,他原本是要去謝老爺子那兒的,不知道精力是不是過于旺盛,一晚上的夜航,下機還來京大打了這么一場球。
周司屹在浴室沖完澡,換完衣服就走了。
黑襯衫,金絲眼鏡,干凈又邪氣。
后頸敷著個醫用棉片,遮住下面鮮明咬痕。
“疼就咬。”
剛才被折騰到幾乎崩潰的時候,周司屹懶懶撂下這三個字。
他沒饒過她,她也咬出了血。
鮮血順著他頸側往下流,周司屹輕描淡寫抹去,更深地吻進來,帶著把侵略性,咬得她唇舌發疼。
羞恥,腐壞,刺激。
她被丟在恒溫湯浴。
小熊也沒還她。
———
那天她在淮海路的獨棟待到半夜,是真腿軟走不動路。
周司屹的侄子去美國找爸媽了,整個獨棟除了一個阿姨,就只有248。
248一眼就認出了她,抱著她又蹭又舔,直接導致她那件襯衫也徹底廢了。
她抱著248,在湯浴邊的躺椅發了很長時間的呆。
到半夜的時候才記起章行芝今晚的夜航,險險趕了回去,比章行芝提前了十幾分鐘。
之后幾天都沒碰見周司屹。
倒是聽到些謝家的消息,說謝家好幾家子公司在被查。
孟盈一頁頁翻著整理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