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能輕易地攻下她設下的每個防線。
“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周司屹的語氣很淡。
但手指滾燙。
她的大腦嗡一聲,極度的羞赧感下,又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
不知道周司屹為什么專挑昨晚這個時間點。
昨晚她用周司屹的權限,查過謝家公司的一些往來記錄。
應該掩飾得很好,界面本來就是開著的,她沒用公網,清除了瀏覽痕跡。
本能得掙了一下,被周司屹長臂一撈,牢牢箍在懷里。
她抬頭,看到周司屹的側臉,和他喉結邊的那顆痣。
他的神色隱沒在光影交界,看不分明,只有那兩根手指是分明的。
“昨晚,打了雷。”生理反應無法克制,但她的后脊繃得緊緊的,極度的刺激跟緊張感下,她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
“我怕打雷,也怕…黑。”
周司屹這會兒好像起了跟她聊家常的興致,一點兒都不著急。
“書房斷電,嚇到了嗎?”
“還好。”
說完這兩個字,腦海中陡然有什么炸開,與此同時,他探到最深處。
涼意從后脊躥上來,她動都不敢動,視線對上周司屹的目光。
冷淡,平靜,似笑非笑。
周司屹知道她昨天進書房的事。
“我在書房學習。”她臉上沒什么血色地說。
明擺著是一句鬼話。
“嗯。”
周司屹很輕地笑了下,目光自上而下掠過她,態度讓人捉摸不透。
“裙子很好看。”他說,“穿都穿了,那就接著學。”
孟盈的腦中一片混亂,唇舌被侵略性壓住,耳邊悶堵,再一次被扯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