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下,她只能從周司屹那兒吸取空氣,吮吸相纏,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剝了糖。
甜膩的味跟淡淡的血腥氣混雜在一起。
泳池是恒溫的,但身上燒得厲害,被周司屹撈出來的時候,頭頂炸開聲滾雷。
今晚也有雨。
耳朵被周司屹捂住,雷聲過去后,周司屹拍著她后背。
剛才還要拉她一起死在水里的架勢,這會兒又懶懶哄人。
孟盈張了張口,唇齒間還是味。
周司屹幫她把黏在前額的發(fā)絲撥到耳后:“現(xiàn)在打雷還會哭嗎?”
說得跟他知道她以前打雷會哭鼻子一樣。
孟盈的臉頰通紅,心跳很快,遲疑了一會兒,點頭。
“我難受。”她軟軟地說。
周司屹這個變態(tài)今天真的一點兒不著急,動作磨得她幾乎發(fā)瘋。
“我還想。”周司屹面不改色地說。
欲念橫生。
身體像過了遍火,他的技術(shù)的確很好,每次都卡得恰到好處。
頭頂一聲聲夏日的滾雷。
每次雷聲的時候,他都捂著她的耳朵。
耐心十足。
孟盈當然不會覺得他這一動作是出于好心。
事實上,周司屹在開始的時候撂下一句:“要么自己哭,要么做到哭。”
她沒被雷聲嚇哭,被他弄得哭都哭不出來。
————
早上的時候,陸霄洄來了趟周家。
這處房子是周家的老宅,周司屹幾乎沒怎么來過,尤其在謝繁緹過世后。
這兩天倒是回得頻繁,估計是因為養(yǎng)家里的貓。
陸霄洄進去的時候,周司屹正在姿態(tài)散漫地挑了桿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