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而又撩撥般只用骨節(jié)輕蹭。
更要命的是,他還故意模擬起了某種進(jìn)出的頻率…
那動作實在足矣稱得上狎昵,且熟練得過分,好像早已在腦海里如此排演過了千百遍一樣。
可偏偏,偏偏與季硯禮此時狎昵動作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近乎平靜到了極點,
仿佛能鎮(zhèn)壓一切的神情——
當(dāng)然了,那只是表面的平靜而已。
是他耗盡了全身所能,才堪堪在許檸柚面前強(qiáng)撐起的虛面。
以求給自己此時惡劣行徑套上個“純粹為許檸柚服務(wù)”的外衣,
以求不要暴露自己此時在心底沸騰叫囂不已的,遠(yuǎn)比自己此時所作所為還要更惡劣十倍百倍,還要不知滿足十倍百倍的無數(shù)侵略念頭。
不過事實上,此時的許檸柚根本就沒有神智再去關(guān)注季硯禮究竟是什么樣的神情。
他看起來簡直像被欺負(fù)狠了——
平日里那雙黑亮眼眸此刻盈滿了水霧,是那樣迷蒙近乎失了神,眼眶已經(jīng)積蓄起了生理性淚水,將纖長睫毛都濡shi了,卻又將落未落搖搖欲墜,好不可憐。
眼尾那抹緋紅早已漫延至了鼻尖,臉頰乃至脖頸,像桃花盛開在白雪上,過分艷麗而又誘人。
他小巧鼻翼不斷輕輕翕動著,精致喉結(jié)亦一直緩緩滑動不停,甚至很難分清究竟是從鼻腔里還是喉嚨間,完全克制不住溢出一聲聲迷亂而又破碎的氣音。
從未有過的體驗激得許檸柚已經(jīng)幾近理智全無,只全憑本能做出反應(yīng)——
他原本還撐在季硯禮腹肌上的一只手已經(jīng)緩緩抬了起來,甚至手指都在打著輕顫,卻就想要握住自己的…
許檸柚完全是潛意識里想要這么做,想要排解越蓄越多,就快要瀕臨baozha的渴望。
可他指尖才剛剛觸碰到而已,根本就還沒來及做什么,就聽季硯禮薄唇微張開了口,發(fā)號施令般拋出格外冷酷的五個字:“不許自己碰。”
遲緩運(yùn)行的大腦慢了半拍才反應(yīng)過來季硯禮在說什么,可明白的瞬間,許檸柚好看的眉毛就微微皺了起來,更是眼睫一眨,原本還含在眼眶邊緣的淚珠就簌簌滾了出來。
他簡直委屈得要命了——
季硯禮怎么可以這么壞?
這人把自己的渴望撩撥到了最高峰,但卻甚至不準(zhǔn)自己解決!
而偏偏自己又真的好沒出息,好喜歡聽季硯禮用這樣掌控感爆棚的語氣對他講話…
如果不是此時還坐在季硯禮身上,許檸柚毫不懷疑自己一定會因為季硯禮這一句話,就腿軟得站不住要摔倒的!
不過似是感知到了許檸柚的無聲控訴,又好似只是意識到了自己剛剛那句話的語氣里強(qiáng)壓意味太足,總之,僅是片刻而已,季硯禮就又緩下了嗓音,語氣里又染上了他今天對待許檸柚所慣有的誘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