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苻曄臉色瞬間通紅。
他如此紅起來,叫他想起他醉的事后,真是從臉頰紅到脖子,xiong膛都是薄粉,大概通身都是粉的紅的,叫人……
“所以是真的都不記得?”
“是,臣弟不醉,怎么會對皇兄無禮。”苻曄欲言又止,“我……我怎么yin,亂了?”
有些畫面影影綽綽,記不清楚,模糊似乎……確實很yin,蕩。
難道他有在苻煌跟前表現(xiàn)出來?
難道太后撞見了?
他們因此爭吵?
苻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銀針掉落在地上,他伸手去撿,才發(fā)現(xiàn)手都緊張的有些顫抖。
再沒有比此刻更能意識到自己這份愛戀有多見不得光。
只一剎那,腦海都成了一片空白。
苻煌說:“真是可惜。以為你知道是皇兄,也要吃。”
苻曄:“!!!”
他神色驟變,扭頭看向苻煌,苻煌幽幽靠在榻上看他。
“……真的假的?臣弟就算放浪形骸,也絕不會對皇兄下手。臣弟對皇兄絕無……”
他咬了下嘴唇,一張臉緋紅。
苻煌神色微沉,“嗯”了一聲:“理當(dāng)如此,對自己的兄弟如果都有覬覦,豈不是chusheng不如,只有不正常的人,才會如此。”
苻曄攥起手,抿著嘴唇垂下頭來,臉上緋紅也淡了,“嗯”了一聲。
一顆心不知道沉到哪里去了。
“臣弟以后一定滴酒不沾。”苻曄說。
苻煌陰沉沉的,在這刻打碎了自己的幻夢。
意識到他的謀奪不過是自欺欺人的騙局。
他的計謀無法讓一個正常的弟弟和自己的哥哥交、媾。而他從來不是自己的親弟弟也可以霸占的昏君。
苻曄扭頭看向苻煌,只感覺苻煌陰沉得幾乎可怕。
他想,他昨日醉酒,是不是還做過什么更過分的,才叫皇帝如今這樣冷。
他只覺得手腳都變得冰冷,在那濃郁的藥香里,說:“臣弟剛才進來,看到院子里的牡丹花都謝了。奉春宮的牡丹倒是開的很好,可以移植過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