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呼著急急向后撐住,好險沒摔下沙發。
“……怎、怎么了?”
沈鶩年抹了下自己的耳朵,捻動指尖:“剛剛那個不要對白祁軒做。”
剛剛那個是哪個?我不是一直在做他教我的嗎?
“……哪個啊?”
仿佛我問了多愚蠢的問題,他看向我,臉上沒有一點表情,眼神冰冷地猶如在看一個死物。
在絕對的食物鏈頂層面前,底層的食草動物是沒有反抗余地的,一個眼神就能讓它們膽戰心驚,就如現在的我。
“你不要這樣,你提示一下嘛。”我越說越小聲。
視線下移,沈鶩年的目光落在我緩慢往后挪移的屁股上,再向上回到我的臉龐。然后,他覺得有趣般地笑起來,轉眼又恢復成了平常的模樣。
“‘求饒’不要做,太過了。”他說。
不知道“太過”是過在哪里,是太過卑微,還是太過放蕩,他沒有進一步解釋,我也沒敢問。
包廂里除了環繞式的電影原聲,再沒旁的聲音,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休息一下吧。”說完,沈鶩年站起身往外走。
門開了又關,包廂里只余我一人。將空酒杯里滿上威士忌,我忍著強烈的燒灼感,仰頭一杯全干,完了捧起果盤里的碎冰,死命地搓臉。
天啊,只是第一天,我就想叫停了!我閉了閉眼,有些絕望地想著。
可沈鶩年才花了20萬讓今晚的實驗得以順利進行,我如果就這么不管不顧地喊出安全詞,他一定會生氣的。
他方才好像就生氣了。我心有余悸地又給自己倒了杯酒,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沒有那么難入口了。
不愧是五千多的酒,盡管兇烈,但一點不會難以下咽。
一來借酒壯膽,二來也是抱著能喝掉點是一點的心理,就這么我又喝下了第三杯。
很快,身體開始發熱,我起身想要調低暖氣,誰想站起來腦袋就陣陣暈眩,一屁股又坐了回去。
從這里開始,我的記憶就不大連貫了。
我在沙發上不知趴了多久,包廂門再次被推開,沈鶩年從外面回來,身上帶著濃重的煙味。
我急忙撐坐起來,大著舌頭道:“繼、繼續嗎?”
他停在原地,半晌沒動靜。直到我去牽他的手,他坐到沙發上,才用一種微妙的語氣問我:“你喝酒了?”
我點點頭,指著那堆酒瓶大方承認:“嗯,喝了,我替你挽回了……大概一千五的損失。”
我跪在沙發上,想要按住他的肩膀,發現這個姿勢不太好操作,于是用了很短的時間思考,調整了自己的姿勢。
跨坐到沈鶩年腿上,我按著他的肩讓他往后靠,隨后欺身而上,學以致用,輕輕磨蹭著他的側臉,用雙唇碰觸他的耳垂,將shi熱的氣息盡數噴吐進他頸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