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
“郁瀾,我是不是對你太溫柔了?”
每當聞硯書好好跟她講話,她就愛搭不理地回,正眼都懶得瞧一眼,等聞硯書生氣了,兇狠對她,她就會立刻從炸毛的狼變成柔弱的小兔子,身體對著人家發抖,眼神對著人家求饒。
那支煙快要懟到她臉上了。
說不好是愈發受不住的灼燙感還是聞硯書逐漸變冷的眼讓她慫了,再也沒有那股懟天懟地的囂張氣焰。
“聞阿姨,別。”
“怕了?”
“還……還好。”
“沒事,別害怕,阿姨就是覺得,都怪這副皮囊,要是郁瀾長得沒這么漂亮,就不會總是被各種居心叵測的人搭訕了吧。”
沈郁瀾仗義的品格刻在骨子里,喊了句:“聞姨很好的,她才不是你說的居心叵測的那種人呢!”
“郁瀾這意思,難道居心叵測的人是我了?”
“我沒那個意思。”
煙霧掃過沈郁瀾的臉頰,聞硯書把煙越湊越近,“這么漂亮的臉,要是不小心被煙燙一下,多可惜啊。”
沈郁瀾膽戰心驚地再也不敢造次,頭低下去,一改剛才不太耐煩的語氣,“聞阿姨,我錯了,求你饒我。”
“錯哪了?”
煙灰自然脫落,沒有碰到身體哪個部位,沈郁瀾卻應激地抖了下,細數自己的過錯,“我不應該沒有在兩分鐘之內回去找你,不應該幫聞姨說話,不應該不聽話,反駁你的話,我真的知道錯了。”
越說聲音越小,可能是被嚇壞了,低著的頭討好地蹭蹭聞硯書的肩。
聞硯書手往后穿過她的頭發摟住她的后脖頸,忽然溫柔,“郁瀾別怕,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呢,阿姨傷害誰也不會傷害你呀。”
沈郁瀾嗚咽兩聲,“你就嚇我。”
“好了,乖。”聞硯書滅了那支煙。
沈郁瀾趁她把手探到感應水龍頭之際,深呼一口氣,動作麻利地從洗手臺下來,想要逃走,門口還沒走到,雙手被狠狠抓住,整個人被柔軟的懷抱和清新的香水味道從后壓住了。
聞硯書逼近的呼吸又急又熱,“你想跑去哪呀?”
“這里……有點悶,我出去轉轉。”
“不行,郁瀾,在薛銘來之前,我得幫他好好看著你,萬一你又管不住自己,出去跟誰鬼混了,薛銘該多傷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