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絕不會背叛薛銘哥哥的。”
“嗯,那就好。我會幫薛銘,一直監(jiān)督你。”
“好……好。”
脖子若有若無地被聞硯書的嘴唇蹭過,沈郁瀾有些站不住了,往前踉蹌兩步,聞硯書沒有一秒鐘撒過手,更緊密地貼著她抱著她,腳步逼著她往前走,直到沈郁瀾前xiong撞向那扇門,雙手扒著門維持住平衡,聞硯書在她耳根處笑了。
笑聲惹得沈郁瀾耳朵癢了一片,不自覺聳起肩膀。
裙擺微拂一角,腿又軟了。
“剛才你沒有回車上找我,我一直惦記著你,多不舒服呀,郁瀾,別急著走,我現(xiàn)在就幫你擦干凈。”
那晚,舌尖也是和現(xiàn)在同樣的速度,只不過當時沈郁瀾抓著的是床單,現(xiàn)在,她側(cè)頭咬住聞硯書摁住她腦袋的胳膊。
“聞阿姨,好了,不要再擦了。”
“別說話。”聞硯書聲音一半柔情一半無情,“我說沒擦干凈,就是沒擦干凈。”
剛才沈郁瀾有多囂張,現(xiàn)在受到的懲罰就有多厲害。終究是體力不支,膝蓋一軟,沈郁瀾跪到冰冷的地板上。一次次被聞硯書撈起來,又一次次跪下。求饒沒用,哭也沒用,喊阿姨喊姐姐連媽媽都喊出來了,還是沒用,沈郁瀾被聞硯書掐在掌心欺負,完全無力反抗。
話都說不清楚一句,她跪著再也不起,往后一坐,雙手抓住兩側(cè)腳踝,微微低頭,順著氣。
聞硯書站在她身后,手勾著她的下巴,往上抬起,停在能清晰看到她shi潤眼睫的角度,“離小姨遠點,可以做到嗎?”
沈郁瀾還沒有緩過來,眼神迷亂,機械地點頭。
聞硯書仿佛并沒有把怨氣泄盡,眼底戾氣只增不減,“好了郁瀾,地板涼,別跪了,快起來,要是著涼了,薛銘該心疼了。”
“好,我起,我起。”
起到一半,沈郁瀾弓著身子往前一踉蹌,差點就要跌倒,幸好聞硯書眼疾手快摟住她的腰,接著把她橫抱起來,再次放到洗手臺。
沈郁瀾頂著一張潮紅的臉,眼睜睜地看著聞硯書單膝跪地在自己面前,握住她的腳踝,認真地幫她脫去高跟鞋。
這樣注視聞硯書,小腹忽然涌過一陣奇怪的熱流,想起剛才,聞硯書就是以這樣的姿勢把她吻到跪地不起。
愣神之際,身上衣服被褪去了。
身體突然暴露在空氣里,不安的感覺加重,手不知道該往哪護了,一會兒上一會兒下,她尷尬地把耳朵紅透。
聞硯書從上到下掃了她一眼,捏捏她的耳垂,“對不起呀,阿姨不僅沒有把你擦干凈,怎么還越擦越shi了呢,你還是洗個澡吧。”
“我的……”
“嗯?”
沈郁瀾咬咬嘴唇,“我的內(nèi)什么,好像,穿不了了。”
“你先洗,我找人送上來。”
“好。”
沈郁瀾坐在那里,半天沒動彈。
“怎么還不洗?”
沈郁瀾害臊地說:“你站在這里,看著我,是不是不太方便。”
聞硯書臉色好很多,調(diào)侃道:“那如果你的男朋友站在這里,是不是就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