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這支煙,我就讓你走。”
拒絕不敢,逃脫不能。
沈郁瀾咬著煙,全身都因為聞硯書撫摸臉頰的動作而顫栗不止,卻沒有讓這支煙掉落,因為落點一定是聞硯書的手臂,這支正燃的煙,會燙到她。
還記得那晚,沈郁瀾背對聞硯書跪在床上,和她發出害羞的請求——可不可以讓我咬一支煙。
十分鐘,要是這支煙沒落,聞硯書就得讓她一次。
可惜她連五分鐘都沒有堅持住,腿根抖個不停,邊顫邊哭地求聞硯書停下來,不要再欺負她了。
和現在一樣。
只不過,那晚那支煙,沈郁瀾沒有咬住。但這一支,她死死咬住了。
要么,她是心疼怕會燙到聞硯書。
要么,她是對聞硯書暗示性十足的撫摸動作沒有反應了。
聞硯書開始不淡定了。
她不相信沈郁瀾會變心這么快,心不向著她,難道連身體也不向著她了嗎?
外面都是行人,常有人往車里面張望一眼,即使外面看不見里面,還是會有一種被窺視的不安全感。
可聞硯書壓不下去的手接下來去做的事有點瘋狂,她扯下系在腰間的裝飾皮帶,在沈郁瀾恐懼的注視中,動作偏執地把她雙手背到身后捆住了。
“唔……”
雙手不能動彈,嘴里咬著煙說不出話,嗚咽聲抗拒聲還有因為聞硯書的撫摸逗弄像是太舒服了而喘出來的聲音全部悶在喉間,只有一雙流淚到楚楚可憐的眼能夠訴說情緒。
這般暴虐地把她掌控在手心,她不會再去奔向誰了,誰也不會來把她搶走了。
聞硯書雙眼露出前所未有的興奮光芒,手指纏繞住她的一縷頭發,笑說:“bb,今晚,我們再玩一遍咬煙的游戲,好不好?”
鋼筆是用來寫字的
車門打開。
沈郁瀾下車那一瞬,
又僵又軟的腿差點沒支撐住身體,前后踉蹌一下,她靠住車門,
摸了把依然泛著潮紅的臉頰。
不經意往車里面看一眼,那道帶著涼意的視線壓過來,
腿又開始打顫。
聞硯書左手輕輕握著一支純黑商務鋼筆,
右手捏著一張消毒shi巾,仔仔細細地把鋼筆表面擦拭干凈,
細長的手指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