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凌面色凝重地走了進來,
手里拿著明黃色的卷軸。
……
你要去找齊凌
當看見隗泩毫發無傷時,齊凌眼里的凝重才淡了些,片刻卻又恢復了回去。
視線從隗泩身上移開,他一臉嚴肅地展開了圣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隗家歷代為將,滿門忠肝義膽,征戰沙城,立下累累功績。然,八年前,全府上下慘遭逆賊屠殺。唯隗家小公子生死未卜。追封騎兵校尉隗進為忠進將軍。”
“而今,隗家僅存余脈隗家小公子隗泩安然歸來。特此賜封隗泩,承其父隗進生前之職,為騎兵校尉,統領三千精兵。”
“隨齊凌齊小將軍,去往秋赤山,捉拿逆賊。即日出發。”
齊凌宣讀圣旨的話音才落,路行淵的匕首已經shele出去。
要帶走他的小兔子!
要搶他兔子的人,都得死。
隗泩瞳孔一顫。
一個閃身,
“滴答……”
隗泩手握著匕首,站在齊凌和滿眼殺意的路行淵的中間。
他眉頭微微一皺眉,
哎呀,抓錯位置了。
齊凌望著眼前的隗泩,神情復雜。
他剛查到疑似殺害隗家兇手的下落,本想獨自去地替隗家報仇。卻突然收到了匿名信條,說隗泩被栽贓為樂丹細作,正押往刑部。
他策馬去攔,當看到大理寺少卿孟千承已匆忙趕往,便又立刻掉頭去了宮中請旨。
樂丹細作本就是無稽之談。
有圣旨在,不論是大理寺還是刑部,皆須立刻放人。
可當他宣讀完圣旨,
原本他不確定是隗泩是真的將他忘了,還是故意不與他相認。
此刻看著隗泩眼神的變化,他知道隗泩是真的忘記了。不止是他,還有那些痛苦的回憶,一并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