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奕的回憶殺仍然持續地發揮作用。
“那時候我就像一個得勝的王者,試探地減去你的衣服,指象征性地掙扎一下,就任憑我作為了……”
實在聽不下去站起身來。
“要不然我還是去打一輛車吧,順便把垃圾扔出去!”
陳子奕被我的聲音吸引轉過頭來,這才發現他那僅剩的一只好眼,也視線模糊。
“要不是你猛然發現身上的底褲是姐夫送你的結婚紀念日禮物,那天晚上就是我們洞房花燭夜了吧……”
實在聽不下去,我頭也不回地,跑出了地下車庫。
別墅區離這主干道雖然很遠,但是我一口氣跑到了地方。
雖然在不停地喘著粗氣,就是沒有回頭看一眼。
半個小時以后,我一臉蒼白地出現在蘇輕語的辦公室。
她大吃了一驚。
“臉色這么難看,那個女人虐待你了嗎?”
我沒有說話,首先沖進了衛生間。抱著垃圾桶再次嘔吐起來。
吐完了以后,又用那里的備用牙刷,瘋狂地刷牙,一連刷了好幾遍,還是不滿意。
蘇輕語從背后抱住了我。
“紀久昇,你究竟怎么了呀?別嚇我!”
她話里已經帶了哭音,我非常不忍。
“不要管我,就覺得嘴里特別的臭,總是祛除不凈!”
蘇輕語卻沒有任何感覺。
“我不覺得呀,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了?”
在蘇輕語不斷督促下,我也只好刷了最后五遍。直到她把牙刷搶去折斷,我這才罷手。
“對于溫氏集團,你究竟想怎么做?”
我笑了笑。
“你不覺得除了他溫總以外,其他的不管合作方也好,供貨方也好,都是我們的人,這有多么震撼嗎?”
她狡黠地一笑。
“你這可是一點后路也沒給你前妻留呀,不過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