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拿著那個仍然在不停轉動不停親吻的男女雕像擺件。
“什么時候放進去的?”
這個平平無奇的東西卻勾起了陳子奕的回憶。
“那天姐夫燙傷了我的腳,你把我接進了你的婚房,讓姐夫跪在婚房外面懺悔……”
這件事發生在五個月以前,那時候別說他們母女,就連曹姨也不正眼看我一下。
那杯滾熱的咖啡其實是他自己澆在自己身上的,她們母女卻問都沒問,直接讓保鏢揍我一頓,強迫我跪在婚房外面懺悔。
忘記了那時候我究竟聽到我看到了什么,但從那時起,就已經開始重新審視我們之間的感情。
“我沒有,你胡說,你污蔑!”
溫冷然卻像踩了尾巴的貓。
“紀久昇是我同甘共苦的老公,就算我再不是人,也不會當著老公的面偷情!”
陳子奕眼里流露出一絲恐懼絕望。
“我現在離死只多了一口氣,還有必要撒謊嗎?”
保鏢二組的人眼見他要說出對溫冷然不利的事兒,剛想要上去堵嘴,就被她自己制止。
“都別動,看他還有多少謠言要造出來?”
陳子奕的眼神溫柔,陷入了對從前的回憶。
“姐夫跪在外面萬念俱灰,心卻非常溫暖,因為我的然姐終于愛我,勝過了她自己的丈夫!”
溫冷然露出了鄙夷地一笑。
“一個曾經用身體交租費染上臟病的人,也配我愛?笑話,你的謊言能不能編得更有腦子一些?”
陳子奕似乎陷入了魔怔,對于溫冷然的羽翼,全不理會,只是呆呆地盯著那個不斷親吻的擺件。
“我第一次獻上這個創意擺件的時候,故意學擺件上的動作,那時候的你半推半就,比現在可美多了……”
嘔嘔!
一想起昨天我還給她做人工呼吸,我的腸胃再次造反,然后狂虐手里的那個垃圾袋。
“別說了!”
就連罵人也溫文爾雅的溫冷然,突然像一個罵街的潑婦,倒出乎所有的人意料之外。
陳子奕卻充耳不聞。
“那時候的你,一臉溫柔地坐在我懷里,讓我抓著你的手,親手刻上了我們兩個的名字,姐夫只是無意間看了一眼,你就把它關入了地下室!”
縱使我對溫冷然已經不抱希望,但是親耳聽到陳子奕充滿深情的回憶的時候,整顆心又不可避免地鈍疼了一下。
陳子奕的回憶殺仍然持續地發揮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