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扶藐微訕,偏頭輕咳,“晚些時候要也是可……”
孟嬋音瞥他。
他垂下眼,攏著人在懷里哄她:“別生氣,哥哥以后不喝了便是。”
孟嬋音姑且先信他,抬手抹了下臉,推了推他:“該起來了,快讓開些。”
息扶藐往后退,撐起半邊赤白的身軀,懶懶地靠在床架上,挑眉看著她掀開褥子后露出的皙白細腰。
無論看多少次仍舊會被吸引,少女介于女人的成熟曲線,蝴蝶骨至細腰與渾圓臀弧線無一寸不勾人心魂。
尤其是握在手里,款款擺動時最是漂亮。
孟嬋音跨腿欲從他身上翻過去,剛跨在他的腰間,整個人忽然被他勾住往下壓。
寬大的被褥一掀,她一臉懵懂的被塞進去,只露出一頭烏黑似云的黑發。
“夫人好熱情。”他輕笑,不客氣地收下送上來的溫香軟玉。
“息扶藐!”
她抬起臉,紅了耳尖。
兩人現在什么也沒穿,如此跨坐在他的身上,自是能感受到他又想干嘛。
只是現在天已不早了,若是再晚些時候出去,她一臉的春色,明眼人一看便知方才發生了何事。
雖是新婚夫妻,但她臉皮實在薄,是半點經不住別人的盤問和調侃。
息扶藐搦住她往下壓了些,重重地挺去,忍不住半瞇了些眼,“夫人不知,有的事應提前些了,尤其是孩子,盡量不要和拓跋夫人的孩子年歲別差太多,不然以后不能一起上學了。”
他又往上重了下。
孟嬋音被那下激得一時緩不過來,臉埋在他的xiong膛,腦中一片空白,也忘了反駁他的胡說八道。
要是他早有這種覺悟,就不會一直偷偷避孕了。
說好的清晨出門,硬生生挨至快晌午。
“都怪你。”她抖著手匆忙穿衣時,還不忘抬眸埋怨地瞪著,靠在芙蓉翠鳥立屏上的青年。
他只披了件玄紅綢袍,烏發披散,含笑地承她埋怨,長身玉立在不遠處。
“你還看!”孟嬋音軟得系不上衣帶,見他靠在旁邊,又是一記媚眼瞪去。
息扶藐邁步朝她走去。
見他過來,她連忙阻止,“過去過去,別過來。”
他一來,保準又要被耽擱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