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里應答得好好的,手中卻越發(fā)攥得緊緊的。
掌中白嫩的玉足似水中滑溜的魚兒,漂亮得他忍不住癡迷地捧起放在xiong口,低頭吻她屈起的膝蓋。
又輕又長地喟嘆隨著地龍鋪開,漸漸凌亂的燥熱。
他的唇很燙,觸碰到肌膚像是有一團火,孟嬋音消瘦的肩膀顫了一下,霧面的額間泌出細碎的汗?jié)n。
這會兒不過才吻在膝上她承受不住了,粉頰墜了幾滴晶瑩的淚珠兒,端是一副芙蕖沉水的艷麗。
他掀開眼,凝睇著她咬住下唇,壓住似急似哭的吐息,避開傷口處用力踩他的xiong口,繼而在無力垂下搭在支撐點上,被他合并一起直直地摩擦著抵在足下。
大約是覺得太燙了,還shi黏黏的,她足弓痙攣,錯力間用力碾壓在已經(jīng)充紅的上面。
息扶藐悶聲,分不清是難受還是因為舒服,隔著淡湖色的衫裙,瘋狂沿膝往上而吻。
隨他的吻得深,那塊布料一塊兒浸shi了,暈紅透過柔軟的繡花愈發(fā)突顯在眼前。
她輕輕吐息,懶媚進了骨,酡紅的小臉露出饜足之色,連散開的發(fā)絲都透著輕盈。
周圍很靜,吮漬聲漸隱漸顯,兩人緩解著多日想要卻又吃不上的渴慾。
熱浪涌至上頭,她都還沒仔細感受余感,忽地外面?zhèn)鱽砟_步聲,以及息蘭的呼喚聲。
“哥,嬋姐姐……”
驀然的一聲喊,孟嬋音整個人瞬間脫離慾海,嚇得一哆嗦。
她揪住還仿若未聞的息扶藐,如案板上的魚兒以腿作尾踩在他的肩上,大敞之姿地推他埋在下方的頭。
“別弄了……有人來了。”
外間傳來的聲音并不算特別近,但很是顯耳,一耳便聽見已至院內(nèi),倘若是走到門口,必定會聽見里面的聲響。
她慌得渾身繃緊,但他卻沒有停下,反而速度驟快。
不、不成了。
她的膝蓋收緊,悶得他的耳后通紅,也還是沒有松開之意。
“息扶藐。”
她嗓音染上慌亂的哭腔,原本靠在桌上的腰挺立,鬢發(fā)橫亂,散碎的發(fā)貼在艷赤的臉頰,源源不斷的快意堆積得她想要放聲。
外面的人已經(jīng)很近了,都已經(jīng)立在門口,還遲疑地敲了下門,問里面的人是否在。
孟嬋音無法控制不出聲,甚至在長久積壓的酸脹中險些shenyin出聲,幸得在溢出唇齒時被他吻住了。
壓來一座沉甸甸的山,玉門乍破,管不住的洪涌出。
屋里的聲氣兒被壓得極低,門口的人停了一會兒,未曾聽見回應聲便以為不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