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口中得到這樣的答案,息扶藐并不覺得詫異。
他松開她的腿,躺在她的身邊,身后將她攬進懷中緊緊地圈著。
像是如往常一樣,他的臉埋在她的側頸,癡迷地汲取她身上的氣息,模糊地問她:“只是這樣嗎?”
他的唇很冰涼,帶著病態的溫度,輕輕地貼在脖頸上,讓她仿佛被陰冷黏液舔上了。
而且這種親昵又密不透風地禁錮,她很不舒服,窒息得喘不過氣。
孟嬋音別過頭躲過:“只是這樣。”
話音一落,她的脖頸驟然生疼,下意識倒吸一口涼氣,伸手去捂被咬的脖頸。
息扶藐抬起臉,眼尾蕩著一抹緋色,唇邊染笑:“那我應該想想,如何讓嬋兒改變如此令人惡心想法了。”
“我是你夫君,你不舍應該是因為愛我。”
冰涼的骨節壓在她的小腹,他唇角輕翹:“我以后還是嬋兒孩子的父親,你所想的應該也只能是我,我們會恩愛到白頭的。”
滿嘴的瘋言瘋語,說得理所應當,絲毫不覺得自己說得有什么不對。
他渴望她的愛,她的憐惜……
孟嬋音被他的手指撩撥得臉頰微紅,情不自禁地抬起身子,像是瓦上撐懶腰的貓,連爪子都蜷縮了又撐開。
他的指腹帶著的繭,也或許是常年敲打算盤留下,從緊繃的肚臍滑下,按在嬌嫩柔軟上。
深陷半截骨節。
她雪白的臉頰暈出涂抹胭脂般的紅,吞得難受,所以連聲音都帶著顫抖:“有病。”
天生軟甜的嗓音,罵人似在撒嬌,尤其是雙膝緊緊壓住他的手臂,用水汵汵的媚眼瞪他,半分威脅都沒有,眼珠子都似浸泡在水中,亮堂堂得像天上的明月。
他俯下身,吻她的眼,也不在意身上的傷是否會崩開,拉開她壓住手臂的膝蓋,往她身下墊了一只軟枕。
“嬋兒罵人的聲音真好聽,以后只罵我好不好?”
他脫下了外裳,隨意丟在地上,露出身上滲血出紗布,撐在她的上方,眼中含著笑。
孟嬋音想闔上膝蓋,那種空蕩蕩的感覺很令她羞恥,尤其是還被弄過一遍,shi淋淋的,像是被扒光了皮毛的貓兒,光禿禿的。
息扶藐并不阻止她,看著她闔上膝蓋便屈膝又將其抵開,單膝抵在中間讓她夾不住。
“混蛋!”她怒罵。
連喘帶呻的罵聲又讓他暢爽了,從背脊涌來沖上頭頂的快意,這種感覺總能讓他失控。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頂開她的唇往里鉆去,手指繞后chajin她后腦的長發中,托起頭慢條斯理地占有。
在青州的那段時日,兩人沒有那一日不同房,身體早已經熟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