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正人君子都是假的,她方才還真以為他是好心教自己騎馬,沒想到竟是起了這種心思。
息扶藐察覺她忽然變得乖順,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耳畔,失笑道:“這么乖,又在罵我?”
他就像是長在她肚中的蛔蟲,總是能猜到她心中想的什么。
“息扶藐放我下去。”她有些惱地抿住下唇,扭著身子想要下去。
尋常的時候她會和旁人一樣叫他阿兄,或是偶爾有求于他了,會嬌聲嬌氣地喚一聲哥哥,只有私下欺負她惱得不行了,才以下欺上,冒犯地叫出他的全名。
少女嗓音偏柔,就像是毫無利爪的小貓奴,狐假虎威地充當老虎。
息扶藐勾唇莞爾,手臂圈緊她,漫不經心地調慢馬的頻率,朝著遠處無人能看見的地方而去。
校場寬大,一望無垠,深處還有幾顆高大的樹,給人一種接踵而至的隱蔽感,若是在里面驅馬兒,校場外很難看清里面的人在作何,只會是以為在此處騎馬。
況且現在沒人會進來。
這里只有他和她。
察覺到馬的速度停下,孟嬋音以為他是要將自己放下來,可結果半晌都沒有停,反而隨著一顛一俯,兩具身子輕輕地摩擦起難言的曖昧。
她原就穿著輕便騎馬服,衣擺短得只能擋住膝蓋往上一些,隨著馬兒奔跑的動作,衣擺被風卷起,露出薄軟雪緞勾勒出的細腿。
她這會子有些反應過來,之前他剛在葡萄藤下掀眸看她的第一眼,當時一閃而過的情緒是什么了。
原來一開始帶她出來騎馬是假的。
“我、我要下去,放我下去,不學了。”她忍不住在馬背上蹬著纖細的腿,企圖從他圈住他的懷中下去。
但她的動作得太慢了,等反應過來時,嬌小的身子已經被壓伏在馬背上,柔軟的綢褲像是被風吹破了,猶如破布般落在地上被馬蹄踏過。
“既然來了,不能不學。”他單手勾起她細細的腰,然后俯身壓下,吻落在她潔白的后頸上。
“這里沒有別人,不要怕。”
“呃。”她眼眶shi霧打轉,倏然咬住下唇,以一種別扭的姿勢微抬桃臀,鹿皮靴歪歪斜斜地踩著腳蹬。
息扶藐吻她揚起白皙的后頸,壓聲呢喃:“抓緊了,別掉下去了,會摔傷的。”
不用他提醒她也知道,這樣的姿勢她只能雙手抓著馬鞍,哪怕騎馬服下半遮的雪臀被拍出shi潤的紅。
可隨著馬一顛一狂的速度,她覺得毫無安全感,下意識伸手去抓韁繩。
青年憐憫她,順勢握住她的手腕,斯文地移至在馬脖子上,氣息不穩地道:“妹妹不會騎馬,不可抓韁繩。”
混賬。
孟嬋音氣絕,美眸含霧氣,抓住馬的動作露出一雙雪白的皓腕,隱忍地埋著頭將下唇咬得殷紅。
“抬起來些……”他哄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