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他又想要她,從那夜之后,他每夜都要,一夜下來不分幾次,尤其是回來之前那夜,弄了整整五回,見她實(shí)在不成了才勉強(qiáng)罷休。
而回來的路上,他又在夜里停下休息時將她喚去,拉著她不做也要廝磨許久。
別的男子是否如此強(qiáng)的慾望,她不知道,但他的需求實(shí)在太大了,非正常人能抗得住。
孟嬋音見他似又起了想法,肩膀忍不住瑟縮地抖了抖,緊張地攥住他衣襟,楚楚可憐的眸子泛著婆娑淚花。
息扶藐覷見她臉上露出的可憐,幾步將她放在妝案上,搦住她不安亂動的腰,安撫道:“別怕,我只是看看昨日磨紅地方,現(xiàn)在好了些沒有。”
磨的傷……
孟嬋音想到了昨夜,他抱著她本是在安靜睡覺,誰知后來他越睡身體越熱。
將她熱醒后翻身撐在她的上方,黑眸如狼地盯著她,問她是不是也睡不著。
不待她回應(yīng),又兀自呢喃他也一樣。
說罷便牽起她的裙裾要她并腿。
那種場景像是糜爛在枝頭的桃子,晦澀得難以啟齒,她如今想來,腿根都還隱約還有那種黏糊又滾燙的感受。
“已經(jīng)好了。”孟嬋音怎會不知道男人的貪婪,咬著下唇將裙子往下拽,雙腿藏在裙裾下并緊。
息扶藐虛握住她的手腕,微掀眼皮,漆黑的眸直勾勾地盯著她泛紅的臉,腔調(diào)偏柔地哄道:“松開,我只看。”
孟嬋音猶豫了。
他說只看,應(yīng)該是真的只看。
息扶藐長腿勾過一旁的凳子,坐在她的面前,抬起她纖細(xì)的腿架在肩上,睨她道:“嬋兒,將裙子拉上去些,我看一下有沒有乖乖抹藥。”
這樣的姿勢有些不正經(jīng)。
孟嬋音臉頰微燙,最后再試圖掙扎說:“已經(jīng)抹過藥了,明日就能消散。”
青年沒有說話,看她的眼神卻是灼熱的。
孟嬋音顫了顫眼睫,輕咬住下唇,紅著幾欲滴血的耳垂,攥著裙子的指尖泛白,一點(diǎn)點(diǎn)將裙擺卷上來,最后克制地停在腿根處。
息扶藐低眸,目光落在她露出的整條腿上。
少女的腿圍和他的手臂一般大,但越往上越是骨肉勻稱得漂亮,頗有冰肌玉骨的美態(tài)。
有時動情了將她的大腿握住,柔軟的肌膚擠壓指縫中,再次松開便會留下欺虐后的紅痕。
他認(rèn)真查看了她的腿,用了藥后紅痕已經(jīng)淡去了。
別的都無甚大礙,只是……
他乜斜眼前的少女紅頰嬌怯,不經(jīng)意地問:“嬋兒睡覺還穿著小褲,是防著誰嗎?”